“……走公益路子，树立良好形象，定位高端市场，面向优质客户。从研究中心的性质来说，也是质量重于规模，效益在口碑之后……”
胖子终于下楼时，黄小虹正在侃侃而谈。茶几上放着胖子交给她的资料，另外还有一些手写的笔记。柳萱则面带微笑倾听着，随口插一句话，黄小虹思考一下又说半天。
看来，最近黄小虹没闲着，人才啊。
看来，刚才柳萱的调教也很给力，人才啊。
张妮就在另一边守着固定电话，下意识地咬着手指头这么久了也没个电话打来，就跟混吃混喝似的……
“我姐和小兰呢？”胖子没去打扰柳萱，两人只是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啊！胖……徐总，霞姐和小兰一起买菜去了。”张妮显然是被胖子吓了一跳。回答之前甚至下意识地摸向了电话。
王霞和马小兰则联袂买菜，那是相当的重视啊！
胖子溜达了一圈也没啥事，还是坐到了柳萱旁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温刚刚好，就是剩了个茶根了，味道寡淡得很。
“觉得没意思了？”柳萱顽皮地一笑。
“怎么会。”胖子拍了拍柳萱的后背。
“咱俩总得有一个人干活吧，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溜溜达达，可好？”柳萱又帮胖子续了一杯水。
“那不是董事长跟总经理倒置了……”黄小虹捂着嘴笑。柳董说起工作来挺严肃的，探讨问题时也挺随和的。刚才两人的交流很愉快，已经初步建立了信任关系。说起来黄小虹也就是比柳萱晚毕业一年吧，虽然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打工妹。
柳老板还真是比胖……徐总强一些的。徐总把一大堆资料扔了过来，就再也没有过问。黄小虹倒是一直在吭哧吭哧地啃……
“好啊，要不你来当董事长？”柳萱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要不你一肩挑？”胖子使劲地挠头。
“胖哥……”柳萱撅着嘴不依。
“好好好，董事长就董事长，不小心我还升级了！”胖子好像并没有升级的喜悦，“咱董事会是俩人吧？”
黄小虹心里“咯噔”一声，我好像是信口开河了？也就是得意忘形。
后果立见。
柳萱不但随时调整自己的职务，也随口调整黄小虹的职务，“黄小虹就留任总经理助理吧。”
“她升级为董事长助理了好不好？”胖子表达了反对意见。
“我给你配了一个更专业的，是妈妈身边的老人了，名叫薛天涯。”柳萱表示反对无效。
“老人？老头吧！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个正经老头，没准儿以为自己是个剑客。”胖子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