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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行盗窃之事都行到这里来了,来人啊!”

门口出现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腰间缠了一圈白布,一脸怒容地站着。

随着一声令下,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出现在门口。

屋内之人神情淡然,丝毫不慌。

萧峰将手中的瓷器放下,放入棺材之中,轻拍了拍手,嘴角微微一勾。

“孙家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不过是祭奠孙家主的爱女,份子钱都交了,怎么平白无故冤枉我是小偷呢?”

细看之下,这里竟是一处殿堂,堂内四处挂满了白绫和白灯笼。

还有一副漆黑棺材。

香花,灯烛,香炉,一应俱全,棺材前还有个满是灰烬的烧火盆。

一切本不突兀。

但棺椁旁站着的萧峰,却是一身红衣长褂,已是犯了在场所有孙家人的大忌。

孙进林迈入屋中,不由分说地就让保镖要扣下萧峰。

“真是一派胡言!”

“小女离世,我孙家在卧佛寺请寂圆大师操办法事,这才设灵堂第二天,小女的陪葬之物消失大半。”

“总算是让我逮着你了!”

尤其是看着萧峰穿着鲜艳,更是让孙进林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还从未有人把孙家放在眼里,今日你注定出不了卧佛寺!”

“给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眼前层层黑影笼罩而下,萧峰越发淡定了,骨节分明的大掌探入棺中。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他方才放下去的那鼎瓷炉。

孙家,可是窑城的大户之家,祖上有一手烧窑的手艺,出过不少精美官窑大师。

以至于孙家家底殷厚,富甲一方,家中更是代代相传不少宝贝。

就连孙进林的爱女一死,棺中陪葬品无一赝品,这些都是孙进林四方搜罗而来,看得出他对女儿很是看重。

“孙家主对萧某的误会实在是甚深,尽管萧某不是贼人,但最爱此琴炉。”

“既然被当做贼人,不偷点东西实在是太冤了,这琴炉上的绞釉实在是太漂亮了,孙家主要断我手脚,不如用此物补偿于我?”

看得出来萧峰眼中满是赞赏,孙进林眉头一凑,微眯了眯眼。

“真是可笑,这明明是绞胎的唐代三足琴炉,外面何人不知只有我孙家有此琴炉,天下独一份。”

“你的手脚加起来还不如炉里的香灰值钱!”

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即刻就让手下人立马要对萧峰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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