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幽篁盯着。
戾幽篁再盯着他。
……
几秒钟后，郝白莲像是反应过来。对上戾幽篁的视线后，他的手就像是被烫了一下，赶紧松开苏幼青的手臂。
“啊，那啥，大师姐，不好意思……呵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真的要救救我啊……”郝白莲喊道。
不等他喊完，旁边那群女人里，就有人开口。
“小白白，你在说什么？”桃红开口。
“是啊，小白白，你为什么要用‘救’这个词呢？姐姐们又不是洪水猛兽。”柳绿跟着说道。
桃红柳绿是怀香楼里的/妓/.女。
她们身后那群女人，也都是一样。
在桃红柳绿说完之后，那群女人也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说得郝白莲低着头，耸拉着肩膀，站在苏幼青的身后，不管她们怎么说，就是不过去。
“十一，还不向姐姐们道歉？”这时，苏幼青开口。
在她说完之后，那群女人也高兴了，喜滋滋地看向郝白莲。
郝白莲可怜兮兮地看着苏幼青。
苏幼青继续微笑。
可是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脸上的笑，并没有抵达眼底。那眼睛里的眼神，才真真的像是一把刀子。
所谓“威胁的笑”，大抵如此。
郝白莲这只小师弟，在大师姐的面前，就只有乖乖屈服了。
“各位姐姐，对不起了……我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郝白莲可怜兮兮道。
“哎呀，小白白道什么歉啊？我们又没有真的生气。”
“就是！姐姐们这么喜欢小白白的，怎么可能会生小白白的气呢？”
“既然小白白不闹别扭了，那要不要试试姐姐给你选的这盒胭脂？”
“这个朱钗也不错。”
“唉唉，我这眉笔……”
……
郝白莲再次被那群女人围住。
他哀求地朝苏幼青看去。
苏幼青继续“微笑”地看着他。
郝白莲死心。
“快点，快来试试……”
“走吧，咱们去屋子里。”
“小白白再过两天就要登台了，一定要打扮得漂亮才行……”
……
很快，郝白莲被那群女人拉走。
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当苏幼青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桌上那盘原本被打乱的棋，竟然又被复原了。她带着一丝惊讶，朝戾幽篁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