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耀武从杨学超的表情里，看出了信息，试探问：“难道杨总接触过这种？”
毕竟是虹空富豪，知识面肯定广。
杨学超笑着摆摆手：“接触倒没有，只是略有耳闻，呵呵。”
心中腹诽，你以我跟你一样，老不正经？
这时，轻柔的音乐响起，金秀玉走过来，伸出手，柔声细语道：“杨总，我能请你跳一曲么？”
心中再是抵触，可为了工作，也没有办法。
谁让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呢？韦文达可是放了狠话的。
“哈，非常荣幸。”杨学超笑着。
他也不太喜欢，奈何老实人石耀武，开了话匣，哔哔个不停，话题总是离不开床啊，女人啊，烦都快被他烦死了。
因为这里通风不好，加上酒劲没消退，金秀玉穿着一身连衣裙，凉飕飕的。
不愧是厂花，不愧是芮继伟看上的女人，无论肌肤还是样貌，或者身材，都是百里挑一的。
杨学超轻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慢慢的在舞池里摇曳。
金秀玉跳舞很有一套，踩着节拍，身体摇晃，就像一朵随风摇摆的出水芙蓉。
两人因为手搀着手，即便刻意保持距离，可脸与脸之间，也最多二十公分。
彼此呼出的气，对方都能闻到，杨学超暗暗庆幸晚餐没有吃大蒜。
“杨总，您准备投资食品行业？”金秀玉感觉到对方呼吸重了些，便开始主动说话。
“是的呀。”
“哪种产品？”
“小面包小蛋糕，单独包装的那种。”杨学超摇晃着，金秀玉舞技比自己强多了，能稳稳的带着自己走，自己竟然一次都没踩到她的脚。
“这种有市场吗？”
“这……你平时没买过？”杨学超有些诧异，重生以来，多多少少带着一种下意识，觉得这时代，大家对这些都很了解。
“没买过，貌似不久前兴起来的，我看小学生这些，放学会买。也就买一个，或者几个人拼起来，买一个。”
“平时你们都不买？”
“不买，太贵了，十几个装装就是一斤了，我们宁愿买那些没有包装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或者就是大袋子，开了口，吃完用木夹子夹住。”
好吧，杨学超暗暗叹了口气。
猛地，他发现自己一个失误，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缘族与红卡车的产品也没有覆盖到自己想象中那种程度。
其实，自己是被郑蔷薇的焦急而误导了，什么在大强省被对方击垮了，连溧源县都守不住了。
实际上，薇薇美食本来也没搞出多大覆盖面。
连金秀玉这种职位，都觉得贵，更别提普通老百姓了。
所以，杨学超觉得这个市场，大有前途，真的可以好好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