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他如痴如醉：“我的心跳，太快了。”
她一怔，伸手去摸他脉搏。
咚咚咚咚咚！
直敲指腹！
好家伙！看给人家孩子吓的！
她心里愈发不满，斜一眼上头：“没事儿，缓缓就行。”
少年喉结滚动，视线情不自禁挪在她红唇上，散发着淡淡的水红色色泽。
他呼吸更加急促，低头看了眼自己双腿，看不出任何猫腻才放心。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为什么帮我？”
云瑶想都没想：“本能。”
当看到所有人在欺负他一个人时，看他孤零零站在那里时，甚至他身边那些看起来有些交好的朋友都不帮忙，她真不能接受。
云瑶咬碎糖块：“因为咱俩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他眼里绽放得光芒更多，俯下身，声线里皆是夹杂着情欲的沙哑：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特别喜欢。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云瑶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被表白了，但见纪卿云眼里的坦荡，忍不住怼怼他肩膀，揶揄道：
“这话说得腻歪，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呢。”
“看上你？”少年反而歪了歪头，不理解：“什么是看上你？”
云瑶被问得一哽，想了想道：“就……想娶人为妻，渴望进一步发展呗？”
纪卿云却充满求知欲，手不自觉握得更紧：
“怎么进一步？我们之间还能进一步吗？”
云瑶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教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僵硬不已：
“你没见过情侣啊？就……接吻啊，行鱼水之欢啊，这种就是进一步。”
他闻言一怔，眼眸幽深：“接吻？”
云瑶点头，看他眼神忽然变得很危险，立刻捏着这家伙脸蛋往前看，小声警告：
“别拿我当实验品，这是要跟你喜欢姑娘做的，你要是这看上一个人，就会不自觉想要亲她！”
纪卿云一知半解。
他这么些年，一直都在修仙，没有理解过男女之事。
他从未牵过女子的手，也并未与任何人拥抱过，尽管有不少女人对他谄媚。
但他也保持着对云瑶友情的忠诚。
他只需要云瑶这一个朋友，只有云瑶才能牵他的手。
就连月姬说将来要嫁给他，他也只是认为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摆脱不了月姬的厌恶。
没成想男女之间还有这种事情。
他又低头看了眼身体变化，虽然偶尔早起有反应，但他发现，一见到云瑶也有，而且光是看一眼就会。
还是回去查查资料好了，别问她。
这样想着，纪卿云又恢复清冷模样，好似与自己下半身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