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离开时，带上了门。
廖景望了门口一眼，随后掀开了一小点被子，刚好看见女孩缩在一团，小脑袋稍稍地向上抬，睫毛扑闪扑闪。
“好了，他走了。默少爷往日不是这样的，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呢。今天药物原因，暴躁了一点。”
女孩慢慢把脑袋探了出来，撑着手坐起身，看了廖景一眼，继续拉着自己身子一侧的拉链。
廖景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拉开的拉链又拉了回去。
“我都说不用了，你就当我做了个好人，心里或嘴上感恩一下就可以了。”
林默和上官谦两个人进来之前，女孩也才醒，醒了之后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抓着他的手。
而后，便开始自己脱衣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廖景偏头，朝着她的脸看去。
似乎又不打算说话。
“不说也没关系，下次也不会见着你。”他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一只手臂就被女孩拉住了。
“我叫林念念。”
“哦，好，挺好听的名字，和人一样挺漂亮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那个，你收拾一下自己就下楼吧，钱还是会照样给你。”
廖景掀开被子，林念念的手却没有松开。
“我不想把自己第一次给那些肮脏的男人。”
“肮脏？”廖景挑了挑眉。
听到新词儿了，海市蜃楼的姑娘，竟然说来的男人是肮脏的。
“那你好像很愿意给我。”
“我愿意。”女孩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哦，是吗？你定义的肮脏概念是什么？”他饶有兴趣地想听她的回答。
“经理带我看了很多个包厢……我看到他们……”
廖景笑了笑。
“林念念小姐怕是没看清我，我和他们一样啊，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海市蜃楼，碰了多少个女人。”
“你不一样！”
“我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离我家有多远。”
“经理说，进了这里注定我会变得……很脏。”
廖景重新坐了回来。
海市蜃楼又搞新花样了，去外面的世界拐人，直接弄过来。
“你家在哪？”他问。
“我不知道。”林念念只是望着他，回答得很真诚。
怕是被打昏弄过来，那些个男人下手没得轻重，造成短暂性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