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乔治半天没说话，我看他在那直嘬牙花子。
“乔治，你干什么呀？至于吗？”
“多多，我看主母挺温柔贤惠的”
乔治一脸的为难。
“乔治，你什么意思啊？我妈妈本来就温柔贤惠嘛，你至于这么个苦丧个脸儿吗？
从小到大，我妈妈一直都是很受欢迎的。”
乔治用询问我的目光，“多多，我看主母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女人。
你也是耳濡目染。
你确定你妈妈真的是有很多男人生喜欢吗？”
“那当然是啦！”
我很得意，“有一回，他们同学聚会在我们家，然后都是在餐厅，我自己在屋里，睡着了，等醒了之后呢，好像是妈妈出去了爸爸就和他们几个男生聊天儿。
‘老钱，咱们那会儿都被蒋玲给吓住了，就你呢，不管不顾脸皮厚，最后蒋玲被你追到手了，要不说脸皮薄，吃不着。
脸皮厚，吃不够呢。’
‘说什么呀？老钱他就是，照我说就是，水磨工夫。’
‘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就是人家老钱这个，脸皮厚嘛！’
‘什么叫脸皮厚？那是对我有感情，蒋玲喜欢你什么呀？’
‘喜欢你什么呀啊？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啊，咱就不说了，就咱们几个，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你罚站时间最长？’
沉默了一会，‘你们知道什么呀？那是打是亲，骂是爱，那他不罚别人，怎么抓我呢？
她就是刻意寻找接近我的机会。’
众人在那哄堂大笑。
乔治，我妈妈上学的时候挺招人喜欢的，你看他们男生聚会，我听那意思就是说对我妈也都是印象挺好的，但是呢，还是那句话，我妈上学的时候小干部，而且个性相当拘谨，没有人敢对我妈表示好感吗。
怕万一给我妈递个纸条啥的，我妈一定就要把这个纸条送到老师那去。
有一回我妈还真收到一个，到现在也没查出那个男生是谁。
老师就拿着纸笔对怎么也对不出来，后来发现那男生是用左手写的。”
乔治笑，“怪不得主母性格这么单纯的，那么大年龄。”
“我妈一点也不单纯。
单纯什么呀？在单位多棘手的事儿，我妈都能处理。
是个小头头呢，从小也是在上学的时候，多调皮的男同学，都能制服了。
就像是我爸，现在结婚了，也被我妈治的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