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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一个跟厉夜霆这么像，但是眼睛却截然不同的男人，苏小汐整个人都震骇到了极致。
她长睫抖颤的更厉害，心口堵的窒息，嘴唇翕动着，似乎格外艰难才问出了这句话。
不会有错，当第一眼看到那双太过醒目的如同冰蓝眼瞳时，她几乎立刻就想起了两年前在古堡里的一幕幕。
她真的以为他是厉夜霆的手下，派他来只是传达任务，可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张面具后面，竟然是这样的一张脸。
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厉夜擎，等他的回复。
整个山路上静谧的好像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苏小汐带着颤音的话清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站在车门前的厉夜擎蓝眸缓缓的看向她，看着她苍白如雪的神色，却紧紧的，瞬也不瞬的盯着他。
他脸上闪过幽冷神色，随后缓缓启唇：“……对，是我。”
苏小汐眼眸蓦地睁大，身子都明显一晃。
厉夜霆抿紧唇，搂紧她，眼底暗沉如海。
苏小汐心脏都在瞬间掀起了层层巨浪，她几乎是跌撞想要上前，却被厉夜霆一把捞回。
“不准去，危险。”男人低哑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
苏小汐心里猛地一个颤栗，仓惶着抬头，看着他的眼底，也看着他眼底升腾起的波澜。
心，狠狠一痛。
她的眼眶里湿润陡然间像是水晶般凝结，她死死咬着唇，苍白的唇色都咬出了花瓣一般的鲜血。
她身子不住的抖，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么久，这么久以来，根本就不是厉夜霆。
她心里的冲撞更深，直直的再次的看向那个蓝瞳男人。
“在古堡时，我看到了视频里的男人，也是你？”她颤着声。
厉夜擎的表情深沉吐雪，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意味，他再次缓缓启唇。
“对。”
当这个字清楚的吐出时，厉夜霆眼里的闪过一抹幽邃的光。
他缓缓看向那个清冷似冰的男人，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干脆的承认。
而当这个字清楚的传进苏小汐的感官时，不亚于投下了一个最重磅的炸弹。
她颤栗着，凝结在眼睛里的泪花狠狠砸落。
“不久之前在酒店的房间里，跟黎清辞在床上纠缠的那个人……也是你？”
空气里停顿了好几秒。
然后，厉夜擎的嗓音再次回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