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金豪虚弱地问道。
“您的女儿，金悦。”
契克说完，在他的身后，那一扇门已经被人推开。
穿着浴衣的金悦，忐忑不安地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站着两个不言不语的巨大黑影。
“父亲，您找我啊？”
她看了一眼契克，又是把视线落在金豪身上。
金悦……
严格来说，她并不是金豪的女儿。
而是上一次，金豪用十个女人的血肉，拼凑出来的一个人形玩偶。
“女儿，你回去吧。”金豪说。
“好的父亲。”金悦奇怪地嘟囔了几句，走出了门去。
待到金悦走远后，契克这才是愤怒的质问道：
“为什么？”
“你只要吃下这一个，融入了你的血肉的人偶，你就能治好现在的病症了！”契克愤怒的说道。
“她是我女儿。”金豪说。
“那只是一具人偶，令人恶心作呕的，十具碎尸拼凑而成的人偶！”
契克再三强调道，“那是我的杰作！”
“我知道。”
金豪忽然平淡了下来，“可她仍然是我女儿，而我不是我的养父。”
他闭上了眼睛，浸泡在新鲜的血液中。
今天晚上，他仍然杀死了从附近骗回来的难民。
并且只杀女人。
长得丑的不杀，只杀漂亮的女人。
用她们的鲜血，浸泡自己的血肉。
躁动不安，随时可能土崩瓦解的血肉，能够得到暂时性的安宁。
契克不说话了，他吩咐人把挂在墙上、房梁上的无数碎尸弄走。
他则是盘膝坐在了金豪的身旁。
“契克，我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金豪忽然虚弱地问道。
“万物皆下贱，唯有您独尊。您做的没错。”契克宽慰他。
“今天我遇到林牧了，我嫉妒他……他，竟然走正道，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保护了这一颗星球两次，人们记不住他，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金豪皱着眉头说道：“我是金豪，我是全球都知道，都承认的神袛，他们膜拜我，可我很难受。”
“主人，也许你只是背负了太多而已。”
契克走到了金豪的身后，用手给他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