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接连两箭,箭矢裹挟着音爆声,呼啸而去。
“这就是林牧所要解决掉的目标。”
艾姬儿盯着瞄准镜,自己的两箭,没有打偏。
可一发打在了普朗的身上,箭头直接碎裂,第二发打向了德纳,却是被他的力量所给挡下。
艾姬儿看见子弹被截下的画面。
格纳尔有些焦急,因为他一直在等待着号令。
“我要丢过去了。”
“不,天才,等林牧发号施令。”艾姬儿看了眼焦急地格纳尔。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在游乐场的厕所门前憋尿一样。
分明憋不住了,可却是没有蹲位给自己解决。
“啊,好想帮助小弟。”他自言自语道。
那一发子弹,差一点便是洞穿了德纳的脑门。好在,那诡异的影子迅速前往他的身边,给他弹开了子弹。
“呼,呼,呼——”
急促的喘息了两声,他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影子用左臂挡下了子弹,现在上面有一个深深的凹痕。
肌肉组织肯定是受伤了,淤血也在瞬间凝聚。
可是,好在,自己的命保住了。
“好险。”
他说着话时,已经走进了屋子里,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双腿发软,已经无法动弹。
普朗走了进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满脸的疑惑,“父亲,你的手断了。”
“不要悲伤,这是高收益等于高风险。”
他叼上了一根雪茄,可却是没有手再去点火。
他道:“普朗,火。”
“是,父亲。”
普朗走过来,接过了那一根火柴,划燃之后,正要替自己的父亲点上时。
他却是忽然浑身一颤,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德纳一愣,随后便是听见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
“想要靠近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他低下了头,愕然看见,那在自己儿子身旁的影子里,林牧正在迅速出现。
“呵呵。”林牧笑了一下,说道:“不要露出这样吃惊的表情。”
“生命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你会生,自然也会死。”
他站在德纳身前,手里的枪,顶在了德纳的脑门上。
“说遗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