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来到附近的摩托车头盔店，挑选了一款毒液联名款的头盔。
帅帅的！
他很满意，交钱走人。
随后，他刻意把保时捷911停在附近停车场，准备坐网约车到码头集装箱。
毕竟没有分身术，一个人怎么开两辆车？
“张牧？”
正当张牧站在路边等网约车的时候，一辆宝马X1突然急刹车停在了边上。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留着斜刘海的大脑袋。
“毛振凯？”
下意识的看过去，张牧稍稍迟疑便认出对方。
大脑袋叫毛振凯，初中的时候，和张牧当过三个半学期的同学。
后来这家伙就辍学了，据说跟着家里大人学做生意，从那以后就没了联系。
没曾想今天鬼使神差的遇上了。
“原来真的是你啊，我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而听到张牧还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毛振凯当即确定自己没认错人，笑了笑，“好久不见了啊，老同学，对了，你在这干嘛，等车吗？”
“嗯，我叫了网约车。”
“别叫了，把订单取消，你去哪，我送你。”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张牧有点懵。
“犹豫啥啊，快上车。”
“大家同学一场，不要这么见外！”
盛情难却！
张牧就把订单取消，上了毛振凯的车。
“老同学，我们可是有些年没见了，最近怎么样啊？”宝马重新启动，毛振凯关心的问道。
“就那样吧，马马虎虎。”张牧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笑了笑，“你呢？”
“我也差不多，最近几年经济不怎么景气，跟着家里学做生意，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去年累死累活一整年，就赚了辆这车，哎，混得惨啊！”
话音落下，毛振凯除了郁闷的叹口气，还重重的捶了一下宝马X1的方向盘。
很显然，这家伙深得装逼之道。
一味炫富极有可能引起众怒，不如装穷，有意无意秀一把优越。
但他再能装，还能装得过张牧？
不就是装穷嘛！
我也会！
张牧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瞧你这话说得，一年赚了一辆宝马，还叫混得惨啊？”
“如果你叫惨，那我叫什么？”
“惨不忍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