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想姐姐啦？”
听到宋鸢鸢还有心思调戏姜凡，方清雪一脸无语的翻起了白眼。
可是……
“大师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没有玩闹。
听着声筒中姜凡那郑重的声音，方清雪与宋鸢鸢二人齐齐面色一怔。
继而，听到姜凡提出了一个令她们瞠目结舌的提议。
“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大姐利用一下你们军情的内部档案，详细调查一下李家。
仿佛似乎生怕宋鸢鸢听不明白，紧跟着，姜凡还补充道：“就是李雨晴家。”
听到这话，宋鸢鸢和方清雪姐妹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刚刚姐妹二人还在谈论姜凡，并很快将话题转移到李家身上。
结果姜凡仿佛心有感应一样，立马打来电话，请求宋鸢鸢调查李家。
事实情况，这自然不是什么心有灵犀。
而是一桩彻头彻尾的巧合。
“帮忙调查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想查什么？”宋鸢鸢沉默一下后，不解发问。
不等姜凡开口，宋鸢鸢继续问道：“这种事你不应该去找小七吗？她们警署档案库，又是江州本地，调查李家，其实比我更方便。”
“说不好。”
“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调查什么，不过我估计江州警署，大概率查不到什么东西。”
听到姜凡这么说，宋鸢鸢和方清雪二人彻底凌乱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调查李家干什么？
“姜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倒是方清雪心思细腻，立即关切问道。
电话对面的姜凡闻言，也不隐瞒，连忙将之前审讯张万瑞的结果，和自己猜测一并告知两位师姐。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困惑。
“我刚刚和李雨晴聊了聊，详细问过，她，包括李家，理论上的仇人，都是一些江州本地商人。”
同行是冤家，做生意结下仇很正常。
毕竟你有的赚，我没得赚，眼红也足以让我给你暗中下绊子。
“但是这些商人，说难听点，基本都是一群小猫两三只，并不可能会精通灰衣蛊。”
这一下，宋鸢鸢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灰衣蛊既不是姚金龙下的，李家生意上的仇家，也接触不到灰衣蛊，所以你找不到下蛊者？”
“对！”
姜凡迷茫而困惑的叹气道：“这是最大的问题，排除姚金龙后，李家的其他仇家，段位都太低了。”
“有没有可能是陈博明……”方清雪目光锐利的寒声问道。
话未说完，姜凡便打断了她的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