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玩意！”
扭头看了一眼姜凡离去的背影后，陈博明冲着战战兢兢的万晓年怒骂一声后，转身径直走向自己那辆廉价的平民小跑车。
生意，肯定是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
当然，陈博明也不在乎和四海贸易的生意。
江州想要和他陈家做生意的，犹如过江之卿，数不胜数。
何必在这四海贸易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至于收拾万晓年？
陈博明想都没想过。
因为从一开始，姜凡怂恿他这么做，陈博明内心就十分警惕。
“哼，姓姜的这小子，指不定在给我下什么套，当我傻吗？”
万晓年不久口嗨几句吗？
陈博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杀人魔头，自然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搞死万晓年。
更何况，他严重怀疑，姜凡肚子里泛坏水的算计自己。
所以仅仅甩了万晓年一巴掌，算是给涨涨记性。
“万总，你没事吧？”
四海贸易门前，紧张兮兮的保安们，眼见陈博明的跑车离开，这从一拥而上。
一边将狼狈不堪的万晓年搀扶起来，一边关切的询问。
耻辱性的当众丢了大脸。
不过万晓年倒是没有气急败坏。
“没事，没事，你们去忙吧。”
掏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后，万晓年低垂着红肿的脸颊，埋头走进公司。
见状，保安们也不敢多问。
万总何许人物？
被当众抽的嘴角留学，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他们哪敢掺和这种大人物的矛盾？
不过，今天高贵的万总，确实算是出了大糗。
走进公司大堂，一眼就看到无数员工，正在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自己。
“哼！”
神色一阴，万晓年也没发作，径直低着头，灰头土脸的匆匆走向电梯。
结果……
“唐助理，什么事？”
刚刚按下电梯楼层，总经理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万晓年眉头一拧，连忙接通电话。
就听电话对面的唐助理，冷冷道：“周总让你现在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
肯定是陈博明打电话取消了合作。
不用唐助理解释，万晓年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不过，演戏演全套嘛。”
虽然心中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预见，并且十分膈应。
但一想到其他某些事，万晓年便不得不深吸一口气，顶着一脸晦气，来到周总办公室。
“姓万的，你特么在搞什么？你还想不想干？陈少也是你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