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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馨漪知道张良之喜欢孩子,她愿意看着张良之陪孩子玩耍时的笑容,她愿意听到两个欢乐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一个沉厚,一个清脆,如同琴弦上的键盘,一个高音,一个低音,和在一起就能奏出最美妙的音乐。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呢?一个张良之真正自己的宝贝,她总是问着自己。

这一次流产手术,姐姐知道谢馨漪的心里肯定特别难受,于是主动请缨带着自己家的儿子和弟弟家的鑫儿来到了北京。

谢馨漪懂得这一举动背后的亲情,她知道这是家里人无声的关切和慰问。他们不想在谢馨漪面前去问“身体怎么样了?你得好好养着”这些话,而是选择了最贴心的办法,把鑫儿送到了他们身边。

“北京妈妈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你起来陪我玩啊……”

自从鑫儿开口跟谢馨漪和张良之叫爸妈之后,谢馨漪的弟妹难过了很久。当爸妈的都一样,害怕失去孩子的喜爱,害怕和孩子有距离感。谢馨漪的弟妹纠结了好久,几次都很严厉的和鑫儿谈话,告诉他自己才是他的妈妈,鑫儿听到总是倔强的把脸扭向一边,一句话都不说。

孩子的世界和大人不一样,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想着什么。这一次来北京,鑫儿自己创造了一个他认为最适合的称呼“北京妈妈、北京爸爸”,引得大家笑个不停。

于是,他幼小的心灵里认为这个“北京妈妈、北京爸爸”的叫法是最好的表达,他很满意。这个称呼一直被他叫着,在北京,在老家,在人前,在独处,一直叫了很久。

谢馨漪也很喜欢姐姐家的外甥壮儿,从小就带着他一起玩。现在这个孩子大了,和他们不那么亲密了。鑫儿不一样,才只有三岁的他,正是天真活泼的年龄,让人忍不住疼爱。

谢馨漪和张良之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侄儿,没有孩子的他们把鑫儿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用他们的温暖给了他另外一份的父爱和母爱。

回到老家的谢馨漪在妈妈的照顾下一天天好了起来,鑫儿每天都要问上好几遍的“北京爸爸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让她想家了,想张良之。她幻想着一天,自己的孩子绕在膝下玩闹的场景,她想,真的有那么一天,一家三口的画面里张良之的笑容一定是最开心的。谢馨漪想着想着,眼角又湿润了……

文物艺术品这个圈子,人员构成比较复杂。上到高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全部参与其中。利用资源做的好的,一夜间暴富的也大有人在。碰上骗子,倾家荡产的也不在少数。利益的驱使和巨大的财富诱惑,让许多有资源、有资金或者有关系网的人纷纷进入其中。

方为名凭着他的关系网,串起了很多人一起来做艺术品的投资和交易,这些资金的使用和藏品的往来都由张良之负责。

迎来客往,吃吃喝喝是避免不了的业务之一。

方为名经常带着张良之出席各种酒宴,酒后寻开心,也免不了去男人们喜欢的夜场闹腾个一醉方休才肯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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