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会说话？”
“我是谁你日后自会知道，我会说话是天生的。”花儿摇晃着花瓣。
“我中的那些毒药是不是你帮我压制和化解的？是你救了我？”顾心陌问出她心底的猜测。
“我只是借给了你力量，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我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你让我进来的？灵识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你自己进来的，至于灵识空间是什么，你可以把它当做是一个修炼者的灵气汇聚之地。”
“修炼？我可以修炼吗？是小说里的那种修炼吗？”
“小说是什么？”
“小说就是话本，话本你听过吗？”
“……”
“算了，不解释了，我可以修炼是吧？”
“当然可以，不过……”
顾心陌还没等到回答，就感觉脚下一空，再睁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醒了？”在她睁眼对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侧头看见慕容凌坐在她床边。
“慕容凌，我怎么又回了医院？是你送我回来的吗？谢谢啊。”她用双手撑起身体，仰躺在床上。
她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感觉她所经历的有点虚幻，有点不切实际。
“是我，你还晕着吗？”慕容凌看着顾心陌迷迷糊糊，伸手弹了一下。
顾心陌怨瞪慕容凌，捂着额头抱怨：“疼，慕容凌，你干嘛？”
他笑着问：“这样清醒了没？”
“……”
经过慕容凌这样一逗弄，她想起了她昏迷的画面，也重新感受到了真实。
灵识空间的真与假只好等下次进去的时候再判定了。
“慕容凌，问你个问题，认真回答，不要逗我。”她语气严肃。
“你说，我一定认真回答。”慕容凌点头。
“如果有一个人跟你说，她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动态场景，怎么说呢，就是从天而降的金色飞絮，轻轻洒在大地上，很漂亮。你相信吗？”她不知怎么就开口问了慕容凌。
“相信。”慕容凌毫不犹豫肯定道。
“不相信也没关系。”顾心陌愣住了，脑子短暂的死机，“你说的是相信？”
“对，相信。”
“你居然相信？”
曾经她跟别人说她眼中见到的景象的时候，没有人相信她，他们说那是她的幻觉，劝她去医院看看。
“陌儿，世界无奇不有，我自然是相信的。”慕容凌没有解释空间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