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看了看对方剩下的人，对林远吩咐：“带回去好好审问。”
林远应是。
他们终于抓到了老刘。
而后慕容凌走近顾心陌，居高临下，低头对上她的眼睛：“他们为什么抓你？”
“……”顾心陌不想回答慕容凌，他们没那么熟，此时他们的关系还并不足以她可以把玻璃杯的事情告诉他。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安全了，脑中强撑着的那根弦就断了，她眼睛一闭，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慕容凌打量着昏迷在地的顾心陌，想从她紧闭着的双眼看出点儿什么。
但是却一无所获。
他也能肯定，在江林酒店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以前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但奇怪的是，自从他遇到她后，他每多见她一次，想靠近她的感觉就会多一分。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