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羽听着掌柜思索补充的话，脑海中也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风华道人年轻时的样子。
没准，这老头子年轻时也确实是个翩翩美少年……
听着掌柜口中对风华道人不间歇的吹捧，顾子羽连忙抬手制止了他。
又留下两块灵石作为酬谢，他才拿着牡丹图来到一旁坐下，开始仔细观摩。
本来他还想问问掌柜可否将牡丹图割爱……哪怕掏出一些家底，也并非不可。
不过，当顾子羽得知这牡丹图是出自风华道人的时候，顿时没了兴趣。
顾子羽想了想，回去问问风华道人，说不定能翻出不少“阵符大师”年轻时的存货。
将图上的细节记得差不多了，他才对掌柜拱了拱手，将牡丹图归还过去。
在离开符箓店前，顾子羽将自己做出来的练手符箓递了出去，好奇的问道：“掌柜经营店铺多年，想来见多识广，不知这些玩意能有什么用途？”
这些灵气在不断逸散的符箓，就算是凡人都能够看出其中的粗糙，更别说摆在修士面前。
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实在令人瞧不上眼。
掌柜愣了，看着顾子羽问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神情，顿时犯了难。
这为流云宗弟子有些奇怪啊……想了想，掌柜尽量选了一种委婉的说辞。
“大概三张这样的符箓，可以换一张空白符纸，回收利用吧！”
顾子羽听到这话，顿时无语。
不过他低头看看，这些威力极小的符箓炸出去也只能听个响。
当成废品回收，还真没说错。
于是他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自己的作品收回物品栏，等回到顾家客院，就将它们一股脑的塞给扶苏当玩具。
书灵在他怀中发出了沉闷的笑声，用只有顾子羽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莫急，符文能够牵动天地灵气，与大道相关。你昨日识得了八个字，已是极好的成绩。”
顾子羽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在进屋的时候忽然一个机灵，打开物品栏查看起来。
昨日的百张空白符纸，花了他至少十块灵石……这还是在没有使用妖兽血和符笔的情况下。
难怪副业一开始最花钱，投入还真不小。
想到妖兽血，顾子羽眯了眯眼睛，脑海中浮现被抓回来的三尾灵狐那蓬松柔软的皮毛。
那一窝狐狸，好像也是被关在顾家地牢。
顾子羽转身就走，向侍女打听了顾思尘所在的地方，便寻过去道：“那三尾灵狐还活着吗，我想取些兽血！”
得知顾子羽在学习符文，顾思尘眼中闪过了一抹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