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查叶开口还带着哭腔：
“厉总，您说什么？”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电话那边厉总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关心，明显到孔查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厉总从来没有对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难道是离开她后兜兜转转，发现最爱的还是她？
孔查叶自动脑补了一部玛丽苏总裁剧，一时喜不自胜。
此时的孔查叶已经忘记了那一天两夜后的教训，情感上的自恋让她觉得厉总一定是爱她爱到不行，才会过来找她。
孔查叶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萌更嗲：
“没什么事呀，就是工作上碰到了几个讨厌的人呢。”
厉总问是谁，孔查叶微微眯了眯眼，眸中似有寒光掠过：
“就是薇薇安和一个新来平台不久的女主播以及这女主播的经纪人。”
接着没等电话那边的厉总再问，孔查叶又笑道：
“厉总，你是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女主播的平台网名有多搞笑，竟然叫――亿万少女的梦。”
呵，她看是噩梦才对。
而很快，这个猖狂一时的噩梦就会被她掐灭了。
厉总顺着孔查叶的话和情绪道：
“亿万少女的梦？我知道了，别生气了，我帮你解决她。”
孔查叶心里一乐，还要说什么，厉总却道：
“我这边还有事，明晚见，我有礼物送给你。”
孔查叶伸手勾了下自己的头发，笑道：
“明晚见呀，真的超级期待厉总的礼物啦。”
……
颜兮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微信未看消息已经从0变成了43。
颜兮点进去看，有三条是靳君屿发的，凌晨一点的晚安和一张自拍。
另外四十条全是自己的直播经理人发来的。
颜兮先回了靳君屿的消息，然后才点开和初类拔萃的微信聊天框。
最开始是几张微信群聊截图，然后是初类拔萃气冲冲的三十多条护短宣言。
颜兮点开截图看，脸色冷下来，一大早的好心情顿时全毁了。
截图下面紧跟着的是初类拔萃发过来的消息――
【她竟然敢骂你？】
【骂我带的主播她是疯了吗？】
【我就知道她这人心胸狭窄因为推荐位的小事绝对会恨上我们了！】
【推荐位又不是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