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炎彬默了默。
主子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自从封凛白瞎了之后，他只能听声辨位，听力就比寻常人高了好几个水平。
就算现在复明了，听力水平也不可能衰退到这种地步，还能产生幻听了。
诶，说不定真是幻听？
柯炎彬又提供了一个猜测道，“会不会是主子你进了酒吧之后，酒味太浓，然后……你就有点醉了？就产生幻听了？”
封凛白冷笑一声，“我看是要把你的头泡进酒缸里醉一醉了。”
柯炎彬：“……”
是哦，主子好像从来没有醉过哦……
柯炎彬沉吟道，“也许，是有个女扮男装的小女生？”
这种理由，主子应该比较好接受一点了吧。
好歹对方都不是个男的嘛！
封凛白皮笑肉不笑道，“原来你最近有扮女装的癖好，我会安排的。”
柯炎彬：“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封凛白摆了摆手，“算了，资料留下，你走吧。”
柯炎彬如临大赦，一溜烟跑了。
封凛白的手指抵在资料上。
如果，连他的人都查不出来有这个小男孩的存在的话，说明，他是真的不存在。
即便安宜民也已经否认过了，但封凛白心里还是存了疑，忍不住再调查了一遍，却是一样的答案。
难道，是真的没有这个人吗？
难道这个人只是姜瑜臆想中的存在？
可是那天晚上，她表露的亲昵，又并不像是凭空虚构一般。
封凛白还在思考着，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柯炎彬弱弱地走了进来，“主子，临时会议，所有人现在要去会议室开会，会议由封志义主持。”
“我知道了。”
待封凛白到达会议室的时候，基本上人已经到齐了。
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旁边是封乐安，对面是封琼芳，斜对面是封温书。
封琼芳一如既往的面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封乐安也如往常一般，转着笔，百无聊赖。
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封温书面上一片喜洋洋，眼角的笑容都堆成褶子了。
什么事，能这么开心？
封凛白心里大抵有了猜测。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封志义才走了进来。
他落座之后，旁边还空了一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