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
却是一声“咔哒”。
他身旁坐着的女生，手中转着的笔掉在了桌子上。
女生抬眼，一双凤眼，俾睨凌厉。
赵旌心里一个咯噔。
被那样的一双眼注视着，像是心里阴暗的想法无所遁形一般，全给人瞧了个干净。
少女懒洋洋开口道，“假的。”
“什么……什么？”
她像是极其不耐烦一般，重复道，“我说，你刚才展示的资料是假的，听不明白？”
赵旌了然，原来是换了一个招数。
现在开始抨击他的资料作假了。
这些资料，赵旌是亲自去安排的，做得以假乱真，还有监控视频为证，一般人都不可能瞧得出来里面有什么异常，更不用说这些资料还是电脑投屏，这女生只是离得那么远的看过了。
她能瞧出什么花样？
不就是想要诈他而已吗？
垂死挣扎罢了。
赵旌不屑道，“小姑娘，尊老爱幼是华国的传统美德，你年纪小，更应该尊重长辈，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不能用这样的口吻和长辈说话吗？”
“念在你年纪小，身边还有人没有做好表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凡事要讲证据。我是拿出了证据来证明我说的事情，那你说我的资料是假的，你的证据呢？”
姜瑜懒得跟他废话。
“证据是吗？好，我给你。”
她面前的笔记本打开，然后――
投屏上的画面就变了！
正是之前赵旌在资料里写明的那段监控视频！
赵旌怔了怔。
她怎么会有……她怎么会有那个视频？
难道他们早有准备？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计划的？总不可能……总不可能是封志义告诉他们的吧！
难道封志义最后又反悔了？
赵旌脑海中闪过几个猜测，面色却不显。
他低头，装模作样地看了下手机，翻到信息那里，看到封志义的管家早上回复的一句话：“先生说好。”
不会的，他都暗中观察了这么久，封志义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的。
赵旌稍稍放下心来，可还是疑惑不解，这女生的监控视频是怎么提前准备好的？
但转念又想到，监控视频已经被他抹去了那一段，只有他手中有“完整的原版”了，姜瑜就算放出来又怎么样？
残缺不全，也不能证明封天瑞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