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栏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整个人浑身舒畅，就像是解决了什么大事一般。
“你……真的想好了？”
“你确定要跟我离婚？”
秦洁雨话里有话，假惺惺的望着他，那双虚假的眼神里透露着无限的杀机。
“嗯，你签个字吧。”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朝夕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不会连几个月的时间都不给我吧？”
莫凭栏见她有些真诚，忐忑不安的他拿起笔，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离婚协议书书的具体内容，脑袋便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秦洁雨焦灼难安，那张嘴肆意颤抖着。
“凭栏，你怎么了？快签呀？这可是离婚协议书！签了你就自由了！”
莫凭栏拼命摇晃着脑袋，似乎已经有些头脑不清起来。
“真的？签下就自由了？”
秦洁雨斜着嘴角，一脸恶毒的点了点头。
“对，签下你就是一个自由身了！”
莫凭栏拿着抖动的钢笔，在两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随即，秦洁雨让他按了手印。
一份离婚协议书正式生成。
莫凭栏伸出两个手指，拼命的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今晚怎么回事？头太疼了！”
秦洁雨拿过离婚协议书，悄悄回了房间，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旋即，她突然冲到客厅，看看此时此刻的莫凭栏正在做什么。
没想到，她买的那盘熏香还真的管用，刚熏了十几分钟便让人彻底晕厥。
也难怪她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动作，手上的那块半湿的毛巾总是捂着自己的口鼻，熏香对她的作用不大。
秦洁雨使出浑身解数，将莫凭栏拖到了书房床上，拍拍手掌心，斜着眼睛瞅了他几眼。
“哼！我看你能闹腾到什么时候！我得不到你的人，那我就毁了你！”
第二天一早，莫凭栏下班后，与萧采夕再次约会。
秦洁雨明白，昨晚熏香一事，莫凭栏估计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她得到廖干戈的密报，莫凭栏带着萧采夕进了一家日本料理店，估计中午不会回家吃饭的。
秦洁雨心有不甘，快马加鞭赶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店。
莫凭栏和萧采夕刚坐下身，秦洁雨便撒着腿冲到了他们面前。
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洁雨还是那副死样子，永远没有一点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