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语气格外的坚定：“没有，慕家一直很有自知之明，除去日常节日或者宴会送些礼品，几乎不会主动攀附顾家的这层关系。”
闻言，顾凉川也不意外的微微颔首：“正常。”
顿了顿，又道：“那你仔细调查关于慕千言所有的过去了？”
话音刚落，只见张云从自己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沓A4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关于慕千言的过去，有几处用荧光笔标记的重点，也丝毫与顾志天没有一点关系。
看完后，顾凉川对于慕千言的态度感到愈加奇怪，不由得蹙了蹙眉：“这件事儿让人先暗中调查，你先去处理项目的事情。”
张云如释重负，脚底抹油似得逃出了房间，结果一开门就撞见了‘调查事件’中的男主角，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来。
“怎么这么急？”顾志天双手插兜，面带怀疑的看着他质问道。
“我……”张云的大脑有一秒钟的空白，随即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我要去调查项目中的进度！”
“哦？”顾志天狐疑的打量着他，盯得他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才撇过头：“去吧。”
看着那有些慌乱的背影，顾志天眯了眯眼，他的人一早告诉他，有人在调查他的过往，而通过暗网消息得知，这个人是张云。
看来，顾凉川要对他下手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阅读慕千言经历的顾凉川，略带不悦的抬眸看向房门：“进来。”
只见顾志天推开门，温文尔雅的踱步走近坐在了他身边，看着他手里的资料，眸光黯了黯。
“怎么，你对慕千言，也感兴趣？”
顾凉川合上资料，扣着放在了桌面上，面无表情：“大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与慕千言到底是什么关系。”顾志天将背部靠在沙发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眯起眸子暗暗地观察着他。
听到‘慕千言’三个字，顾凉川断定这位多情的大哥是真的对那丫头上心了，然而这肯定不是好事。
“朋友。”
顾凉川简单的两个字，过于笼统的概括着二人的关系。
顾志天挑眉，起身将桌子上的资料拿了起来，自动忽略了身边已经不悦的人，快速的翻阅了几下。
“就这一沓文件，如果让慕千言看到了，恐怕会对你很反感吧！”
“不知道。”顾凉川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着，他脑中浮现出那丫头的脸，可能依着她的性格，真的会怪他也未可知。
这回答倒是对顾志天有些意外，随即他冷笑了一声：“你也喜欢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