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竹说,金丝国五六月份的时候,是一年中天气最温和最舒适也是景色最美的时候。
从状元府回来后,姚药没有再出去过,一直都是安安稳稳的呆在小树林里。
最多也就是蹿到竹林里练会儿剑。
但其实,练剑竹林不竹林的根本不重要。
只要心里想着要练,就是小小的院子也没有什么关系。
很多安安静静的才能……其实都是内心排斥的一种表现。
只要心里在里头,那里也不需要去。
所以,只是一个小院子就够了。
在金丝国经历了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后,姚药发现,如果真的有四年期限这么个回事,那么就呆在她的小院子里四年是最好的。
刺客他们的刺客,忙碌他们的忙碌,她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奇怪的是,从那日左木潇府里回来的三天以后遇刺了那么一回就很少再有刺客来了。再到后来,整整一个七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只是,姚药虽然坚持练剑,感觉武功进展不错,速度以及力道的运用都已经远远超过从前了但,也还是依然时不时的就累,甚至有时不知怎么的,手突然无力,剑落地。
每一回剑落地时,她都会愣愣的盯着那把剑发呆许久。
总觉得,底子受损不下,但又没有任何缘由。
三个侍女对此也很是担心,寻医问药的同时还在旁安慰,既是安慰姚药,也是安慰她们自己。
秋阳:“说不定只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呢。主子每天都起的早早的,刮风下雨都不断的在练习……不累倒才怪呢。”
姚药想想,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自从拜了年华为师,仿佛……确实是从那时起开始变得很累。
这样想着,姚药休息了一段时间,想商量着上午休息下午练剑但还是硬生生的被秋阳把剑撤了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姚药真的休息了几日后,身体仿佛是感觉轻松了一些。
望竹:“主子这几个月是真的累着了,要休息便休息长一些吧。”
秋阳:“主子主子,我们休息七日好不好啊?”
如此,姚药便直接懒懒的同意了,开始了为期七日的难得的休息。
第七日,正和望竹在落日余晖下在院子的石桌旁下棋聊天。
师父年华从天而降。
忙完了那些个西南旱灾的年华此刻看上去沧桑中又带着许多疲惫。
而且此刻,他很黑,很黑。
偏偏那一双眼睛还十分明亮的在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