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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殿下是要非礼我么 (1 / 4)

姚药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那张脸又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一会儿,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我才学疏浅,相比是比不过大名鼎鼎的才子赵盐寒的。只是今日,我才终于是见识到了几百年前失传的翰念国易容术,竟然可以如此精妙。”在大约六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叫做翰念国的大国轰轰烈烈的存在过。这个国家没有利害的军事实力也没有向阳的农业实力,唯一有的,只是闻名列国的易容术,换种说法,就是人皮面具。传闻翰念国制作的人皮面具可以高度的和人的皮肤贴合在一起,从材料到尺寸到颜色的制作都是依据那人的自身条件和要求量身定做的,所以格外精妙格外昂贵格外吓人也格外……让人忌惮。因为人皮面具的存在,是会让很多事情失去平衡,是会让很多国家打乱,比如某某人带着皇帝的人皮面具招摇撞骗,比如某某人带着某某人的脸打劫……而翰念国的人皮面具都只是向别国出售,所以一直乱的,都只是别的国,翰念国,只是一个赚取利益的国。久而久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终于有很多很多的人忍不住了,他们派了其中的一个人去了翰念国语重心长的跟翰念国的国君说:你叫你的百姓们别做了啊,再做下去我们国家可要打乱了,阿不,不只是我们国家,还有其他很多国家都因为你的这个人皮面具现在很难以管理,你知道了么?翰念国国君当时就爽朗的道歉并且答应了为了世界和平以后再也不做了。可是,翰念国实在是一个除了人皮面具其他什么都拿不出手的国家,所以不让他做人皮面具就等于是想活活饿死他。一个人,一个整个国快要饿死的时候,自然就会不择手段。于是他们又开始暗中出售人皮面具了。于是一些国又开始乱了。于是他们终于忍不住了,联合在一起,三下两下的就把翰念国给清理的干干净净。自此,各国之间,江湖之中,再也没有了人皮面具这样的东西。姚药小时候听老伯说起各国的历史,听到人皮面具翰念国的时候也觉得这东西无比精妙,只是可惜应当是无缘一见了。只是现在的这个少年,让她终于是看到了这玩意有多精妙。并不是他现在带着,他现在满脸的伤痕,暂时可以掩盖住他要掩盖的容貌所以可以不用带。只是之前,那么多次见到他,都是他带着人皮面具。真的,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姚药真的会永远都无法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那少年似是惊讶姚药所说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们说你很厉害,你也确实很厉害,只是我并没有觉得你很厉害。”姚药说着,便觉得自己的手举的有些酸疼,于是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嗯……这样手就可以不酸了啊。少年感受到屈辱,随即恶狠狠的看着她。姚药只是笑着。真是有意思啊,原来是这么一个人,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数不清的刺客行刺是他指使的,秋阳下毒的事情是他计划的,面对面的刺杀也不少于三次。究竟她做了什么,他就这么想要杀了她么?明明,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交集啊。为什么?虽然从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告诉过她背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也能慢慢的感觉到这些事情的背后只是有那么一个人在操控着,目的,只有一个,很简单的,要她死。她以为,见到了那个千方百计要把她害死的人以后,她会气的发抖,她会立刻把他千刀万剐又或者撕扯着他发疯似的一直问他为什么。可是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带着嘲笑的语气说着:“我总以为,聪明的人,厉害的人应该是快要成功的时候更努力一些更认真一些,因为稍稍不慎,先前的那些努力做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可是刚刚,你没有,刀快要刺向我的时候,你顿了顿,所以给了我逃脱的机会……不对,是让我逃过的几率更大了。”赵盐寒倒是气的发抖,眼睛被气的通红。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在最紧要的时候迟疑了片刻。以为那个时候,他想的就是他这十几年以来的努力和那些屈辱,想的是苏犰安的身份想的是他母妃的艰辛,又很骄傲,自己终于是要赢了。这个娘炮说的没错,他确实,迟疑了。他确实,没有抓住最后一刻。他清楚,就算那个时候姚药醒着,自己的手很快,想都没有想就刺下去的话,她不一定可以逃得过。可是因为他的迟疑,她逃过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可以抓住的东西,他却会这样的放开?姚药见他这样的反应,又是笑了笑。“我的贴身侍女昨日因为国都的要事现行回去了,以往都是两个人,如果是两个人……你或许又会少一个机会,可你很幸运。还有,外头的几个近卫我也撤掉了,如果他们在,你或许也会少一个机会,可你很幸运。可你那么幸运了,为什么还会失败呢?”为什么还会失败呢?为什么还会失败呢?为什么还会失败呢?这句话一直在赵盐寒的耳旁环绕,慢慢的变为了一把匕首,直插他的心脏。他气得大口喘着气,眼里的杀意直直的向着姚药,可是却又动弹不了。而姚药,始终轻笑着。原来,到头来,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幅画面。这幅画面,在苏犰安拉开营帐的那一刻正好见着。两个守着赵盐寒的近卫一去禀告他赵盐寒不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赵盐寒来了这里。来这里做什么?杀姚药。现在一见,是他多虑了。自己家小宝贝还是可以的,大敌当前,还能临危不惧反咬一口。他直接就问:“他受伤了么?”“没有,”姚药淡淡道,又看了眼刀说,“是把好刀,磨磨蹭蹭的根本不会受伤,但是轻轻用力,绝对可以……入木三分。”苏犰安松了口气:“人和刀都给我,你去我帐子里休息。”“这个人和我有关,我可以看着。”“明日就要回国都了,你好好歇着。回去了,有的是时……”“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是么?”姚药干脆的问。苏犰安想了想,也回答的很干脆:“是。”“好,那你也早些歇着。”太子爷轻轻地应了一声。姚药借着月色送左木潇回他的帐子。已经到了初夏,草原和深夜的淡淡星空辉映的如画一般映在两人身后,微弱的闪烁着,那样渺小却又璀璨。“你不生气么?”左木潇问。“什么事情?”“一个将你杀死的人,他却好像护的好好的。”姚药看了眼左木潇,撇见他眼底的那一抹调笑:“看来左大哥是知道为什么的。”“嗯……”左木潇这个音延的老长,“你想知道么?”姚药点点头,又笑笑:“既然他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也没关系。”“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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