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就拿故此来讲。
对于江晚晚而言，顾辞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在江晚晚看来，只要能帮顾辞复仇，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
对西月而言，顾辞就是个大坏蛋。
明明原主沈栖月什么也没干，可是顾辞还是选择了下手，将神奇月原本很完美的人生，给摧毁掉了，这才有了她的到来。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轮回来轮回去，始终要还。
很快。
这群鬼魂虽然只是顾辞的小弟而已，却对顾辞很是尊重，此时此刻，更是没忍住，看向西月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丝的不耐烦，就好像是在说，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大哥怎么会这样呢。
太好了。
江晚晚虽然还在抽泣，却也很清晰的察觉到了几个鬼魂眼底的变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带了点点恶毒的眼神，落在了西月的身上，目光如炬，仿佛是在说，沈栖月啊沈栖月，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还奢望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我的身上？
随后。
又是片刻的嘲讽。
可惜这一切是完全不可能的。
“沈栖月。”
“你真的太过分了一点，居然还敢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如果不是你的话，顾辞下载还好好的站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
想到了这里，江晚晚的眼神更加难受了。
哼。
这个神奇月，完全是活该，要是不那么对待顾辞的话，她大概也是不会去报复的。
于是乎，在不断的劝慰自己以后，江晚晚终于释怀了，仿佛，西月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的，叫人片刻之间，也是很无奈的。
“……”
这几个鬼魂，一脸懵逼。
“我说。”
“你们两个人各执一词，我也不知道该停水的，只是我觉得，除了这样子的事情，你们，都有错。”
话语之中，带了一丝丝的浅淡，就好像在思考人生一样的。
嗯哼。
对啊。
西月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错的，并不是别人要伤害你，你就要将人家给弄死，可是作为一个前来做任务的人，西月也很清楚，自己必须这么做，要是一不小心，对别人心酸了，自己就会完蛋。
伤不起。
渐渐的，西月还是将自己有点儿迷离的思绪遮掩了起来，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也不要对这一切有点儿无奈，一切都只需要跟着心走，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