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温柔亲近地对他。
“真的不疼，也不是你的错，你能帮我出气，我很高兴。”
宋屹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最后，他望着她白皙细腻的手腕，闷声道：“嗯。”
诺诺弯弯眼，很清纯漂亮的笑容，“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任何事情要交给法律处理。我们动手都是在污染自己。”
宋屹那颗躁动生气的心彻底平静下来。
看诺诺身侧还放着试卷，宋屹问道：“你觉得全国奥数比赛含金量高吗？”
许诺诺愣了一下，大概明白宋屹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太难追赶上许诺诺，所以他打算用比赛加分等等来缩小距离。
“全国奥数比赛是比较严格的考试，每一届都是在B市举行，二月份报名，八月考试。获得前三名是有降分录取的福利的。”
“但是能报的专业比较少。”
这是这类考试的局限性，基本上只能报那么几个专业。
少年似乎满不在意，他不在乎专业等等，宋屹只在乎这个比赛能不能降分。
他是那么盼望着能够和自己上一所大学……
［叮，二级任务发布――帮助宋屹获得全国奥数比赛第一名，提醒宿主当前无改字机会，并且惩罚会不定时触碰。］
“……”
医院里很清冷，而宋屹眼里却盛满了温柔。他很高兴能够还有机会争取其他比赛。
这辈子他第一次那么努力那么认真想要和许诺诺一起考大学，在一个校园里。
“能降分就够了。”
门外突然有人不合时宜地咳嗽两声，张妈走到一半突然折回来，就看见这一对儿。
张妈对这小子记忆犹新，有皱纹的脸上全是笑意，“诺诺，这就是借你校服的男同学吧？”
她特意咬字咬重“男同学”三个字。
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诺诺点点头，宋屹开口道：“阿姨好，我是诺诺的朋友，这次是一起参加冬季训练营。”
许诺诺眼神顿了下。
宋屹此时说话都妥帖，严谨，事无巨细。完全不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
听到这，张妈笑弯了眼，“那看来和诺诺关心很不错，诺诺可是从来没借过朋友衣服。”
宋屹垂眼，诺诺当然没借过别人衣服，要不是他硬塞给诺诺，估计许诺诺也不会要。
“那天下着雨，我们都没带伞，所以把衣服借给诺诺。”
这一番下来，张妈还是对这个男孩挺满意的。看起来挺绅士的，也不会刻意讨好，也不怎么会甜言蜜语，还比较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