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慕可艾一上来就问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果然，当她的这个问出来之后，韩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住了。
慕可艾看到韩瀚这模样，就知道自己肯定触及了他的底线，急忙说道：“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所以随口一问，你不用太在意，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可以不用说的。”
“抱歉。”韩瀚苦笑着道：“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但是没有想到，这才第一个问题，我就食言了。”
“也许是因为我问的问题不够好吧。那你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你说。”
“除了是医生之外，你还有其他身份吗？”
“我还是我父母的儿子，你的未婚夫，这不是很浅显意见吗？”
“不愿意说就算了！”慕可艾瞪着韩瀚：“我可没有窥探你秘密的打算，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韩瀚看慕可艾略显炸毛的模样，笑着道：“我从来都没有打算瞒着你，只是一直在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能够察觉到，不过比我预期的晚了很多。”
“那你现在还不如实招来！”
“我真的只是一个医生。”韩瀚说，“只是偶尔的也会和其他朋友一起合作一些事情而已，这日积月累的，就有了别的产业。”
至于别的产业是什么，韩瀚却不再说了。
“所以，你才能轻而易举地就摧毁了韩峥的秘密基地，才会眉头都不眨一下地说，你对韩家的家产没有丝毫兴趣？”
“你可以这么理解。”韩瀚点头。
“我明白了。”慕可艾轻轻点头，没有继续深入地问这个问题。
韩瀚能够跟她说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而慕可艾自问自己和韩瀚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他可以对她坦诚相待的程度，因此，有所了解就足够了，太过于刨根问底，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不算是好事。
“你就没有其他事情想要问我的吗？”
“还有一个。”
“什么问题？”
“明明你有足够的力量压垮韩峥，但是你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我要报仇啊。”
报仇……
这两个字从韩瀚的嘴里说出来，慕可艾却没有感受到他的滔天怒火，有的，只是一种压抑的情绪。
想到昨天晚上撞见的失态的韩瀚，慕可艾只觉得自己有些心疼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