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憬愣了下，转头狐疑对上男人，“你刚才说什么？”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战祁霈放开抓着方向盘的手，侧身看着乔憬，“我说，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让你承认，当初就是你给我做的手术。”
乔憬瞳孔骤然放大，红唇微微张启，“你，你不是已经知道，当初救你的人，是蓝音音？”
战祁霈解开安全带，朝着乔憬倾斜而去，凑近到乔憬的面前。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当初救我的人，真的是蓝音音？”
乔憬眉梢不着痕迹的轻轻抬了下，不动声色的和男人继续对视着。
“你――”
“我想听你说实话。”
乔憬话刚出口，就被战祁霈打断。
对上男人这张认真凝重的脸，尤其是男人的眼睛，满满的映着的全都是她，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蓝音音是？
那就等于害了战祁霈。
如果说蓝音音不是。
她也就等于承认了，她才是救他的人。
短暂的安静后，乔憬身子往后让了让，和男人拉远距离。
“你这么问我，是你查到蓝音音的疑点了？”
见女孩不接他的话，战祁霈拢了拢如山似雾的长眉。
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从乔憬的嘴里套出话。
“嗯，当初救我的人不是她。”
听着男人用这么笃定的语气说，乔憬更加疑惑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感觉不一样。”
“嗯？感觉？什么感觉？”
战祁霈忽然邪笑了下，目光落在乔憬的手上。
乔憬顺着战祁霈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
她问他感觉，他看她手干什么？
不等她弄明白，战祁霈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抓上她的手。
乔憬下意识的就要去抽自己的时候，结果她刚用力拉，男人就收拢抓紧。
“你――”
“手感不一样。”战祁霈的话成功的阻止了乔憬接下来的动作。
乔憬愣了两秒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朝着当初她给男人动手术的地方看去。
不会吧？这个也能有手感？
“你碰过蓝音音的手？”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碰异性的手。”战祁霈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