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整个上水圣峰都一片寂静。
哪怕是上水圣峰的弟子们都听出这问题的刁钻。
这问题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普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这种问题也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境界和思想，若是不怎么读书的人，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若是心术不正之人，会说为了名，为了利，为了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种人肯定不是得到天地认同的大儒。
所有弟子都有些担忧起来，不知道大师兄会如何作答。当然，如火玲珑、蓝云和无亮这种对张风深信不疑、极度崇拜的弟子丝毫不担忧，反而满脸期待的看着大师兄。
上水善人有些不安的看向张风。
别人不知道，上水善人可是知道张风的底细。
这特效系统的确很有用，把宗门上下骗的团团转。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清楚张风的底细，所有人都觉得张风就是不世出的天才，就是人间光芒！
就连演化出的术法都能让人感悟。
这特效已经真的不能再真了。
但这特效系统却不是万能的。
就算张风真的演化出了逼真到不容怀疑的天地异象，这孔大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自然能听出这些话到底足不足已成为至理名言。
总不至于张风随便说个一加一等于二，天地异象一出，孔大先生就深信不疑吧？
人家也不是傻子，那可是读过万卷圣贤书的大儒，更是天下文人中开府授道的文宗。
张风说出的话足不足以成为至理名言，人家心里能没点数吗？
而且这问题也的确很难回答。
上水善人脸上闪过一丝焦虑。
而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张风听到这问题之后，先是一愣，随即淡然一笑，仿佛已经知道如何作答。
好像还很简单似的。
其实，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张风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他真的没读过多少书啊，哪怕在地球上也不是科研人才……这咋回答啊？
但下一刻，张风心中一乐。
嘿，自己没读过多少书，地球上的往圣先贤还没读过多少书吗？
这世界虽然儒道兴盛文人无数，却没有李白杜甫，也没有屈原宋玉！
还能咋回答啊？
自己回答不了，就让地球上的前辈帮自己回答呗！
张风嘴角带笑，缓缓踏前一步。
天地，容我张风做一次文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