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男生又发过来一个消息。
“干嘛？”
过了一会儿“陪我玩。”
“……”
幼稚不幼稚。
众目睽睽之下，她就这么走过去。两边的过道没一个人，她站起来多突兀啊。
“不去。”
断然在手机上打下这两个字。
那边男生在消息过去以后，瞬间就打过来“来嘛。”
“哥诶，大家都坐的好好的，我突然站起来去最后一排找你，你是不是在想屁吃。”
夏素媛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你蹲着过来。”
“您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等我过去，后面的人都看见了。”消息刚发过去，前面就有领导站起来。
夏素媛手忙脚乱把手机塞屁股底下。
然后伸手拍吴千凝起来。
身边的姑娘睁开眼睛，迷蒙了几秒，渐渐清醒。
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清晰，刚抬头，便看见有人从前面往后面走过来。
为了掩饰自己睡觉的事实，吴千凝只抬了抬头，伪造出自己就是这样听辩论的假象。
穿着西服大腹便便的男人从众学生身边经过。一面往后面的门走，一边四处巡视着。经过夏素媛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离二人近了些。
夏素媛大气不敢喘。
大腿下面压着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小而轻的“嗡嗡”两下。
心脏瞬间提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斜着眼往上看，男人似乎听到了。但是因为声音太小，他听不出来是谁的。只看了这一片一眼，停顿了几秒。
觉察到男人似乎要看向自己，夏素媛便把目光挪开了。
男人看了一会儿，没发现异常，这才离开。
等到他从后面的门出去，夏素媛坐直的身板突然泄了气。
吴千凝知道他走了，没敢睡。
“现在到哪儿了？”她问道。
夏素媛摇摇头“不清楚。”
女生一脸疑惑“你睡了？”
“没啊。”
吴千凝似乎有话要问，但是想了想，闭了嘴。她往椅子背上一靠，也不睡觉，就盯着前面的人头。
夏素媛大腿下面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没办法，她把手机拿出来。
“我就说吧，不让你们睡觉。领导可是会时不时来视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