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洛轩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许然：“你觉得这里像那什么地方？”
这种眼神很认真，搁在秋洛轩身上很违和，违和到我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许然皱着眉，一直没松开过：“养魂池。”
我：“……”
秋洛轩：“我也是这么想的，太想了。”
“什么是养魂池？”
感觉这次出来见识都很多新东西，什么都要问一下。不过也不得不问，不然永远不懂。
“养魂池，就是规划一个地方，在上面做下手脚，然后放一些鬼魂进去……”
“呃……”我吓得又将脚往山洞里面收，怕踩到这些杂草。“放着鬼魂进去做什么？”
“让一个魂首吸收他们的魂气。”许然说。
“什么是魂首？就是要养的那个……我的意思是……”
“嗯，对，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秋洛轩还没等我说要就点头肯定了我的说法。
这个我大概能理解，就是我在现代世界看的所谓的养尸地吧，有点类似这种意思。
“那个魂首最后会变成什么？”
秋洛轩：“没人养过，这只是一种说法，也没人知道最后是会变成什么。”
“没人养过你怎么这么确定？”
“这种是鬼道的做法，鬼道好多已经被禁了。像这快地，就是像鬼道里面的一阵阵法，只是看过。”秋洛轩站起来说，“不过鬼道这些东西，不是看过就能会的。不入其道是不能修炼到它们的精髓的。你顶多只能略懂皮毛。”
“为什么会被禁？”
“它们太邪门，太逆天，也太牛逼了。各方面势力都忌惮这股能力，所以禁了。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跟提问机似的。我当初学道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多问题，问的都没有你多。”
许然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懂就问，这样学得快，不问就学不精。”
秋洛轩不乐意：“你像在说我学得不精啊。”
许然：“是。”
“……”秋洛轩低声说，“我就知道不能在许老板面前怼你。”
“你知道了还怼。再说我常问就是在帮你温故而知新了，你都不懂得感谢一下。”
我也不想懂不懂就问，可确实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
秋洛轩剁了剁脚下的泥土：“外面种那么多柳树，旁边又有一片坟地，柳树引鬼魂进来，这种做法很理智了。”
“那这里的树枝树叶都将这一块地给盖住了，是不是要藏住这些魂的阴气？”我问许然。
“是，而且这些树上都绑着柳条，就是要引那些鬼魂进来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