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摇了摇手指，转过头不看他了。
如果这个时候追着他问，他一定不会跟我说的。我摆出不信他的样子，他反而会憋不住自己解释了。
果然，不到三分钟，包晓智就自己说道：“人鬼殊途好吗？”
“之前不也说了，这里还是有人鬼在一起的例子的？”
我记得之前是许然说过的。
许然点头：“这种事情以前从未摆在明面上见但是也不少。”
“但这是以前。”包晓智哼了一声说，“以前不管，很多事大家都是睁着眼闭着眼，现在鬼魂连自由行动都不行了，以后难保很多规则都会变。”
他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的。以前跟人类签了合约的鬼魂，现在不也被收回去了。何况是违规在一起的人鬼夫妻。
“所以趁现在还没开始前，趁早将这苗头掐断吧，省得到时候大家都那么痛苦。”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包晓智是无忧馆里最实际的人，也是很理智的人。
“程莫离他自己有分寸。”许然说道。
“怎么说？”我并不觉得程莫离有分寸，有分寸就不会天天往无忧馆里面跑了。
“他这么久了，都没有打开天窗说亮话，就说明他其实是有顾忌的。”许然动作流畅打了个方向盘，慢慢接着说，“他程家也是个大家族，在婚姻上面没有你们想得那么自由，有更多的顾忌。别说人鬼殊途了，就单算他家族里的那一关就很难过了，所以他才不敢乱动。”
看来门当户对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重要。
风越来越大，我把车窗按起来，顺便往了窗外一眼。
街上没有什么人，天上也没有什么鬼。不像以前一抬头就看到什么东西，有像人的不像人的在头顶飘来飘去。这就像我在之前世界的一个极为普通的寒冬夜晚。
按这样子的做法，上面的鬼魂会越来越少，这里以后会不会像我来之前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人鬼共存的现象？
或许，我之前存在的世界也有过一段时间是人鬼共存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变动，鬼魂都藏起来了？
又或者，人们平时说看到什么飞碟之类的东西，正是这些阴魂不小心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我问许然他们：“这里一直都是人鬼共存的吗？以后会不会没有鬼魂在阳间行动力了？”
这个问题把他们都问住了，他们显然是没想过这种情况的。
许然过了会才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秋洛轩在后面说：“你这种想法跟大胆啊，我想都没想过。要是鬼魂不出来活动，他们都关哪去？地府？装得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