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以免下巴因为过度惊讶而脱臼。特么五百万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放在后院的石架上,要不要这么随便!
“一尊陶像五百万,到底是委托人家什么事情需要用这么贵的东西去换。”
包晓智耸肩道:“鬼知道呢,反正他对金钱没概念,花钱如流水。”
白萱小声说道:“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才会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换的。”
“呵……对他来说没有什么贵不贵重,只有需不需要,想不想要的。做事从来不看钱的,屋檐下那个装滴水的木盆子,不就花了十一万块买的吗。”
“啥?你说外头那个破破烂烂的木盆子?”
“什么破破烂烂的,有些年头了,也算是古董了。”
“我尼玛,那个木盆子那么贵,不拿起来供着,而是放在那里装雨水!”
包晓智不以为然地道:“屋里头这些东西多着呢,全给它们供起来,那得腾出大多的空间。”
“这屋里头有很多贵重的东西?”这些我的下巴真脱臼了。
“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无忧馆打工。”
“啊……你惦记这里的财产?”
我和白萱刷刷用惊恐的目光瞪着他。
“说什么呢,我初中的时候跟我母亲来无忧馆,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为了赔偿,所以一直在无忧馆打工。”
我咽了一下口水问道:“那花瓶多少钱?”
“唉,三百六十万。”
他娘的,这里的东西都是以万元为单位的吗。“所以为了赔这个花瓶,你得给无忧馆打一辈子工啊。”
“不过我在这里学到挺多东西的,也挺不错的。”
我紧张地看着四周,那些看似普通又不平凡的家具和摆设,说道:“这里的东西都很贵?”
“大多都很贵。”
“都是许然买回来的?”
“是的。”
这下我明白无忧馆为什么这么穷了,赚钱再多也架不住老板花钱厉害啊。
许然简直是视钱财为粪土啊。哦,不,钱财对他而言估计连粪土都不如。每天早上拉泡屎你都会回头看一眼呢,许然对花出去的钱财估计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算了,我也习惯了,他爱咋滴咋滴。我困了,休息一会。午饭好了喊我一声啊。”包晓智说着面朝沙发靠背睡了。
白萱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去煮午饭了。因为听了包晓智的话,知道这屋子里有太多贵重的东西了,她行动都拘束起来,处处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撞坏了哪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