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阳狠狠将手机砸到墙壁上。
手机立刻破裂开。
连电池盖都飞出去了。
可见用了多大的力量。
白薇薇一抖，有些恐惧看他。
夏寒阳伸手要抓她，她却猛然往后一躲，缩到沙发最角落，不敢置信看他。
他的暴戾吓到她了。
夏寒阳满腔的怒意，被她怯生生的眼神一看，一下成为了软脚虾。
但是他还是无法压抑自己嗓音里的火气，“你自杀比较快，你知道这个电话打出去你就完了。”
白薇薇却愣愣看他，终于还是勉强开口，“可是……”
夏寒阳“没有可是，不准打，你担心东窗事发吗？有我在，死都轮不到你排队。”
白薇薇眼里的恐惧变成疑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夏寒阳还在发怒，“这不是废话吗？男人对女人好，正常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好是做慈善吗？我还不如捐款来的直接。”
白薇薇迟钝一会，才说“你喜欢我吗？”
夏寒阳“废话，不喜欢你我犯贱啊。”
白薇薇“……”
夏寒阳“？”
耶？他刚才好像说话太快，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他喜欢她？
他喜欢小丑女？
很喜欢？
不对，他只是看她顺眼，想欺负她。
想让她痛哭流涕抱着他的大腿，让她看看什么叫做得罪他没有好下场。
想让她看他一个人，不准接受别人的告白。
想让她不准住在那种破屋子里。
想让她不会受到伤害，不会……这么痛苦不堪？
等等……
夏寒阳一脸绝望双手抱头，这种感觉，怎么越想越像是喜欢了？
而且还是非常喜欢。
不然的话，他冒那么大的风险，给她擦屁股干什么。
就算他这种阶层的人。
被人抓住把柄也够喝一壶的。
老爷子更是老是在他耳边唠叨，玩乐可以。
但是真要玩出人命的话，那后续会比较麻烦。
所以他作弄人特别过分，真玩死的其实没有。
也就挂在口头上吓人而已。
毕竟他看到麻烦就犯懒。
可是当他第一次看到她跪在血水里，绝望无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