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妃默了默说，“是人。”
沈绥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脑瓜子嗡嗡的。
胡湘妃觉得她的再加把火，彻底打消了沈绥绥那不贴实际的念头。
她缓缓的说，“绥绥，有些人禽兽不如。”
“是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绥绥说完忽的就捂住了嘴。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湘妃，忙拉着她的衣袖，说，“我绝对不会冲你刀剑相向。”
被她这么看着，胡湘妃有些挫败，“非去不可？”
沈绥绥点头，胡湘妃摩挲着有些凉的杯沿，她问，“给我个非去不乐的理由。”
“那里有落雁将军的尸骨。”沈绥绥说得很慢，字也咬的清楚。
胡湘妃摩挲杯沿的手一僵，她唇角微扬，“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里有你想要的落雁剑法。”沈绥绥说完又补充了句，“我知道你一直想要。”
“你调查我？”胡湘妃慢慢坐直了身子，按在杯沿上的手指力气也大了几分不，“你还查到什么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沈绥绥说着，“包括那件事。”
胡湘妃忽的摊在了椅子上，她认命的说，“我跟你去。”
“不，我没打算让你去大峡谷。”
被沈绥绥惊的忽的坐直了身子，胡湘妃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子，“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让你当女相。”沈绥绥笑得很是温顺，说的话却大逆不道的过分。
“魄月没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胡湘妃很高兴的给她普及着魄月的历史。
“有说让你顶替我爹的位置吗？”沈绥绥觉得胡湘妃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是让我搞情报？”胡湘妃越发觉得她看不懂了沈绥绥了。
“你搞什么情报？有我五哥呢。”沈绥绥看了她一眼，说，“想让你当扎入敌人心脏的尖刀。”
胡湘妃忽的就懂了，她所有所思的说，“懂了，我这就去南疆。”
“你不能以这样的身份去。”沈绥绥说着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胡湘妃。
“我知道，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没什么机会炸死啊。”胡湘妃总觉得她在为难自己。
“你在好好想想。”沈绥绥旁敲侧击，“今天可是十五。”
是哦，在有几天就该祭祖了，那可是她脱身的好机会。
胡湘妃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说，“帮个忙？”
“你舍得你那妹妹啊。”沈绥绥说着喝完杯子里的茶，笑得无比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