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死的人是……孟津。
谁死已经不重要了。
她隐隐能猜出一点什么了，只是不能肯定罢了。
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鹿烟咽了咽口水。
看向眼前两个人的眼神里不自觉的就会带点探究。
她的直觉告诉她。
凶手就在季肆和温诗雅两人之中。
但是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
很快就到了夜晚。
鹿烟睡不着，她想要知道杀人凶手是谁。
半夜的时候，她听见隔壁传开了点点声响，一开始以为是因为恐惧的幻听，认真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鹿烟起身，有些纠结要不要出去看一眼。
就一眼。
景年突然拉住了她。
“小姐姐，我和你一起去。”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没有声调，就像是木偶一般，却还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至少来说，可以让她微微安心那么一点儿。
鹿烟有点怕，有人陪着自己一起去自然是再好不过得了。
如果杀人凶手想杀她，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
推开门，走廊上的寒气让鹿烟抖了抖。
声音更清楚了。
是痛苦的呻吟。
声音的源头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门是半掩着的。
鹿烟能够看到里面。
她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是温诗雅对着季肆的脸狠狠地划了一刀，她的手上是一块碎瓷片。
那副模样的温诗雅，与平常完全就是翻天覆地的区别。
季肆缓缓闭上了眼睛，确定人已经死了之后，温诗雅在他的身上翻找着什么。
最终翻出了两个信封，她红唇勾了勾，突然看向门外，淡淡的说道：“程栎，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她站起身，还是那副优雅至极的样子，嘴角带着笑意。
天使的皮囊，恶魔的内心。
鹿烟咽了咽口水，心一横，推开门进去了。
血腥味包裹了她。
“你都看到了。”她肯定的说道。
“不过那又如何呢？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死，你和他也不例外。”她吃吃的笑了起来，看起来优雅极了，如果能够忽略掉她手上沾着血的碎瓷片，就会更加完美了。
鹿烟忍着想要逃跑的欲望，看起来冷静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