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你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整了，眼睛要是占了半张脸，看起来就跟蛇精一样了。”
“什么？你说我是蛇精？你懂不懂啊，这是潮流好不好，眼睛越大才越好看。”
“你原来就很美呀。”
“我还想更美一点不行吗，哼。”
芳芳大妈气鼓鼓地问陆离。
“我这眼睛能不能改大一点。”
“可以，但是……”
“那就改！”
陆离本来想劝劝芳芳大妈，她的眼睛真的够大了，再打就像猫头鹰了。
但是芳芳大妈态度非常坚决。
陆离只好给她重新画了眼睛。
芳芳大妈照了一会镜子，又让陆离帮她把下巴削尖一点，嘴巴缩小一点。
折腾了七八遍之后，芳芳大妈的脸跟王大爷的脸就都一样了――妈都不认得了。
王大爷痛心疾首地看着面目全非的芳芳大妈。
“芳芳，你变了，你不再是你了，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你啊，不是现在的你。”
芳芳大妈冷笑。
“原来你指爱我的皮相，我换了一张脸你就不爱了，我这脸不好看吗？多少人想要整成我这样的脸。”
王大爷看着芳芳大妈锥子一样的脸，实在接受无能。
“芳芳，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快步朝草坪外面走去。
中途一位大妈朝他走过来打招呼，王大爷跟对方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芳芳大妈那个气呀，立刻就给李大爷打了电话。
“老李，我现在小区旁边的公园草坪，你有空过来吗？”
“马上就到。”
李大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在草坪上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芳芳大妈。
正要打电话问个清楚，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李大爷扭头，猛地对上两个鸡蛋一样大的眼睛，脑子“嗡”的一声，晕了过去。
“哎，老李，你怎么了？醒醒啊。”
芳芳大妈扶着李大爷，满脸惊慌。
陆离上前用量子眼镜检查李大爷的身体状况，对芳芳大妈道：“放心，他只是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很快就会醒的。”
“惊吓过度？”
芳芳大妈吃了一惊。
“他被什么吓到了？”
陆离深深地看了一眼脸部五官比例跟动漫角色一样的芳芳大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