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心中恨啊!他戎马一生,竟没想到再到了一个女子身上。
因为赵澜,他成了妻子心中的负心汉,子女眼中的恶父亲,百姓眼中的昏君。
自己终其一生,积攒下来的美誉,被一个恶毒的女人毁了个干净。
“李公公!”
“奴才在!”
“去白家演兵场,帮我把白家的私兵集结过来!切记动静不要太大。”
“皇上这是要对国师动手?”
“这是她逼我的!”
“奴才这就去。”
但是,在这玉兰国的皇宫中,赵澜已经安插了很多眼线,要想避开赵澜神不知鬼不觉的,集结兵力,简直就是不可能。
很快,宫中赵澜的眼线,立即就将白楠的异动传报给了她。
“就知道他还留了后手。”
“小园子,你快拿着这个兵符去玉兰国的军队里领三万精兵,看来我们等不到三日后,今夜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属下领命!”
半夜原本在楼台上楼台上赏月的白锦谣,突然看到离公主府不远处的小道上,有一只军队,在缓缓跑向乾清宫。
有不详预感的他,连忙摇醒了,正在床上熟睡的冷泽彻。
“快醒醒,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了。”
“大事?”
听到这句话,冷泽彻立刻清醒地坐了起来。
“什么大事?”
“你过来看。”
说着,白锦谣又重新走回到了窗边,冷泽彻可是刚才她在身后。
“那支军队是我白家的私兵,如果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父王决不会动用他们的!”
“看来,事情发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啊!”
白锦谣疑惑的看着冷泽彻,然后问到:“你知道?”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之前你父王被赵澜下了药,在迷迷糊糊之间,把虎符给了赵澜,昨天晚上,按你的要求我帮你的父亲解了毒,顺便让他试探一下这个赵澜,没想到,你父亲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了!。”
“哎呀!”
白锦谣敲了一下自己的脑。
然后继续说道:“我都忘了告诉你,我和母后早就将父王的虎符给调过包了。”
冷泽彻呆住了,口中疾速的蹦出两个字:“什么!”
“之前,赵澜有向我父王寻求过虎符,而且三番几次都有意向要将那虎符交给赵澜保管,要不是然后和我极力劝阻,父王手中的虎符恐怕早就落入了赵澜手中,为了以防万一,我偷偷的去父皇的寝宫,将真正的虎符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