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是齐国公府旁系男子的庶女,而其表哥则是太常寺少卿的嫡子,红罗觉着卢氏的姑母着实是厉害的很,能嫁给太常寺少卿做正妻。
她一路到了少卿府,说明来意之后,门口的小厮侧身让人进去,自己在前面小跑着去禀告主母。
红罗立在院子里等着,内院走来一位明艳动人的妇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妇人髻。
“这不是红罗吗?怎么想到了来少卿府,可是池晚有事?”少卿夫人走到了红罗面前,福了福身,“夫人嫁到王府已久,也久不见家人,想邀表少爷入府小住几日。”
红罗也觉得这两人十分奇怪,几乎是一见如故,恨不能把她们夫人当做自己的女儿。
“池晚想邀池叶过府?”少卿夫人有些疑惑,红罗点了点头,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倒是叫池叶去看看也是好的,他也许久未见这个妹妹了。”
红罗点了点头,约了时间便离开了府上。
回到王府之后,卢氏拉着她询问如何,红罗点了点头,“表少爷不日就会前来。”
卢氏轻笑一声,“果然姑姑还是帮着我的。”她顿了顿,“快给表哥安排个偏院住着,可不能委屈了他。”
红罗福了福身,转身离开去安排。
卢氏瞧着不远处孟挽清的院子,没忍住弯唇一笑。
待她表哥过府,孟挽清,便等着身败名裂!
“阿嚏”孟挽清打了个喷嚏,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袄,抬头看了看鸢儿,“快将窗户关上,冻人冻的慌。”
鸢儿也听到她打喷嚏了,立刻去合上了窗子。
“小姐,我都说了喝些姜汤暖暖身子,你偏不喝。”鸢儿埋怨道,孟挽清手腕一抬,手下的画便完成了。
“姜汤那东西真是难喝的紧,我受不了,总归也没受什么凉,不喝了。”孟挽清将笔挂起来,把颜料一盒一盒打开。
鸢儿凑过去看,不免笑了笑,“小姐,您这又是香囊手帕,又是画作的,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要讨好世子?”
孟挽清看着纸上垂眸抚琴的谢琅,弯唇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送他些东西罢了。”
鸢儿没有再言语,在一旁侍候着孟挽清上色。
当夜,孟挽清将白日画的画取出来,交给谢琅,“你瞧,我画的可好?”
谢琅瞧着栩栩如生的画作,抬手抚了抚,忍不住笑了笑,他说到:“若说你是才女呢,这画画的委实是漂亮。”
她将画卷起来,“送你。”
他也并不觉着奇怪,抬手收起来,一边收着画,一边说:“今日我是来与你说一桩事情的,我觉着奇怪。”
孟挽清敛眸,看向谢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