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抓到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会被关在哪里？”我问到。
保尔摇了摇头道：“现在应该还躺在医院吧。之后会被关在哪里不知道。这得看对方怎么定义别列佐夫的价值了。”
“老家伙没提过营救吗？”我问到。
“没有。我很想，但是我们现在自顾不暇。我想等这里局势稳定后和他提出来。”
“葛朗台呢？他那边有消息吗？”我问到。
“葛朗台最后一次传来消息是偷偷回到了意大利，在意大利南部。那里黑帮比较多，鱼龙混杂，他就喜欢这种地方。”保尔说到。
“意大利。。是个好地方啊。。。我在家看电视上说那里很多地方都适合旅游。生活节奏好像也挺慢的。”我看了看保尔道，“我说你想过退休吗？你这样干到底为了什么？你要知道那天晚上差点你的妹妹和母亲可就没了。”
“对。。。。退休我当然想过。我。。。。也许干完这次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保尔说到。
“早点收手吧。就算你喜欢这行也不用天天自己冲锋陷阵吧。学学美国佬，你这样又不是没钱，你有钱有地方就正经做个安保公司不好吗？起初你怎么和我说的？好像就是做安保公司吧？现在呢？我觉得我们和在车臣时没什么区别了。”我说着看了眼老家伙的房间，“那老家伙经常让我觉得就是一个狂热的老特务，一脑门的报仇。并且他的这些事让我经常觉得比在车臣还有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危险。你刚说干完这次肯定不干了，我不知道你到时还做不做数，反正我肯定不会继续跟他玩了。我劝你也别搀和了。”
“呵呵。”保尔听我这么说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我不满的说到。
“没有。”保尔摆了摆手，“我知道是认真的。我也很认真的在听。但是你刚说的这些让我想到你对老家伙的态度，还有克林格的态度。据说你在塞尔维亚差点和克林格翻脸？”
“是啊。那老东西。。。。算了。。不能对死者不敬。克林格埋怨我不听指挥不顾后果展开大规模行动。我当时眼睛都红了，哪能听进他的话？”我说到。
“所以我觉得有意思啊。你没注意过，这里从没人对尤尼斯和克林格像你那样说话吗？特别是对尤尼斯，你们两个根本不像一个是指挥者一个是被指挥者，完全就像两个同辈的多年老友一样。就是喜欢抱怨的萨沙也没像你这样和尤尼斯说过话。”保尔说到。
“是吗？”我听他这么说自己想了想，“有这么回事吗？我怎么从来没觉得？”
“所以我觉得好笑啊。尤尼斯当时去美国，见一个杀一个。毫不留情，干净利落。这样的人你觉得是个多愁善感，好说话的人吗？反而倒是你，从来就没对他有一点忌惮过。这让我觉得很奇怪，经常看到你和说话的样子和语气就觉得好笑。”保尔说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