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老家伙笑了笑，”你的那两个合伙人，穆图先生和那个土耳其人都答应了吗？“
“他们初步已经答应了。不过之后还得我们四个人一起坐下具体的再聊一聊。“赵毅道。
“那是当然的。“老家伙说着又吃了口食物，在嚼了几下咽下去后继续道：”有普良科在你们在乌克兰和俄罗斯会方便的多。这个胖子还是很有些门道和手段的。不过说到他，你和他怎么聊的？“
“怎么聊？当然是有什么聊什么。“赵毅笑了笑，”既然让普良科加入进来，当然是抱团一起做事。所有事大家共同参与，商量着来。不藏着掖着，有风险也大家一起承担。如果亏了钱，也各自分担。“
老家伙听了赵毅的话愣了片刻后像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好。很好。我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说着他自己拿起酒杯给自己灌了口酒。接着他将盘子推到了一边拿起餐布在嘴上胡乱抹了两下后直接丢到了盘子上，在调整了一下坐姿后看向我们道：”来聊聊正经事吧。“说着他看向我们，“我们抓到的那两个人。那个在迪米特里家里抓到的家伙没什么太大的用，如果要交换确实可以。但是那个叫保加利亚人却不行。就从他目前供述的一些事情来说，他可是知道很多东西。简单来说，就是西边觉得俄国正在重新崛起，一系列针对俄罗斯的工作都在进行着，甚至是以前一些已经停滞的项目，而那个家伙就是这些项目中的一环。“
“那就是说你们不会同意交换？“我开口问到。
“交换？”伊万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先不说俄罗斯那边会不会同意，也不谈到底两者谁更重要，就说我说掌握的消息，现在雷比奇是在土耳其人手里，能不能换先得问问土耳其人。“
“是这样。“老家伙点了点头，”据说我的那个前组员耍了土耳其人一把。让他们帮着给他打了了一次下手，死了人跑了腿最后还什么没得到。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被利用了，在那帮人带着雷比奇离开土耳其前扣住了他们。现在估计土耳其人一边在和西边讨价还价一边在突击审讯雷比奇呢。“
“那他能顶的住吗？“我问到。
“顶住什么？审讯吗？“老家伙问了句后苦笑了下，”我好像说过，没人能顶过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只要扛过一段时间，让我们有时间撤走那些和他有关联的人和事就行了。在这点上，我想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到底是要救还是不救呢？“我问到。
“救！当然要救。但是我也不准备交换。“老家伙说着指了指伊万，”就好像伊万说的，现在这人在土耳其人手里，能不能给还难说。并且我不想让土耳其人得逞，让他们从雷比奇那里知道一些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
我看了看伊万又看了看老家伙，“那就有意思了。你们是准备怎么干？还有你那个组员难道不知道玩这样的小聪明是没用的吗？这显然没什么诚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