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猴伸手摸了摸牛棋的额头,点点头
“我听你的,猴哥。你现在的脸色,确实不好,就算你不说,我也会逼着你回去的。”
说着,她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眼睛看了看天道
“你有没有发现呀猴哥,从进山后,这几天头上的太阳,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没有一天是红日头,白惨惨的看着很不舒服。”
牛棋一听,探出车窗向天上看去。
“怎样,我没说错吧?”侯小猴问道。
点点头,牛棋心有所悟,但在嘴里却是安慰道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别想多了,肯定就是太阳的周期到了,耀斑爆发什么的,过去了就好了。”
哦,侯小猴信任地点点头,一缩身,抱住了牛棋的胳膊。
回到家,已是深夜。
一路劳顿,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侯小猴抱着牛棋就要上床。
考虑到不知何时又会突然消失,万一吓坏了她,牛棋借故要查询一下这几天的邮件,将她哄上了床。
不过,上床前,牛棋还是没有忍住,将侯小猴一把搂在了怀里,险些流出了眼泪。
他知道,自从那“大圣”出现后,这以后的日子,在注定了他将拥有一个不平凡的未来的同时,侯小猴也就注定了她的未来,肯定将是漫漫长夜的孤独,守望和怀念。
很显然,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至少,在他还没有成为真正强大的存在之前,这一切都只能是顺其自然,默然接受。
常言道,女人的直觉,是一部行走中的雷达。
感受着牛棋双臂的力度,侯小猴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似乎想要赶走心底不断生出的那种挥之不去的空空荡荡失落感,只有在嘴里呢喃着
“猴哥,不要丢下我。知道吗,大叔,我不能没有你……”
就像一句箴言,第二天,牛棋将一封打印好的电子邮件,默默递给了侯小猴。
“非洲野考国家级基金项目,邀请函?”
侯小猴高兴地大跳起来,然后,再看两眼,她便彻底黑脸沮丧了下来
“30个自然月,那不就是两年半吗?搞什么搞,中途竟然连一次休假和探亲都没有,不去,不去!”
说着,说着,她一把抱住牛棋,嚎啕大哭
“牛棋,猴哥,你个王八蛋,怪不得你要早点回来,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件事!”
但闹归闹,松开牛棋,侯小猴还是擦一把眼泪,拎着包就出门采买去了。
在她看来,去非洲,需要买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