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没看出你…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墨狐愣了一下，随即，一声凄厉的哀嚎响彻开来。
“完了！化形的时候忘了决定性别了！”
任阔和狐九灵凝滞了一瞬，同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墨狐一脸苦瓜相，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即，印法变化，试图重新化形，然而阵阵绝望之色攀上脸庞。
“怎么回事？体内的灵气怎么没有了？”
狐九灵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解释着。
“灵气之种只能提供一次化形机会，即便再炼化一颗灵气之种，也不可能增加化形次数，并且化形完成之后，灵气就会彻底枯竭…”
“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听完狐九灵的解释，墨狐彻底绝望了，不断哀嚎着。
许久之后，墨狐这才慢慢消停下来，只是精神有些颓废。
狐九灵和任阔看着墨狐这副萎靡的样子，对视一眼，同时强忍住笑意。
“墨狐，海后应该是在利用九尾灵狐为诱饵，诱你出来。”
“这等手段，这等万年布局，不可谓不妙啊！这海后当真是城府极深，志向高远啊！”
墨狐轻轻点了点头，稍稍有些失神。
“是啊！现在想想以往的事，确实有些巧合和不可思议…”
“我派出去的寄生人，回来时告诉我在南疆海域发现了狐青灵，可是他们根本就没去过南疆海域！”
“不过，我没来得及多想，便派出了所有寄生人前去追捕，发现他们根本奈何不了狐青灵！”
“后来，寄生人回来说狐青灵有个女儿，就是你，并且还有个叫龙空的人与你交好，此人是墙头草随风摇摆。”
“于是，我便让寄生人放出风去，并接触了龙空，称只要认我为主，帮我捕捉到你，便给予进阶归墟境界的指点。”
“结果，龙空就倒戈了！现在想想，关于你的这些信息确实来得太过容易了…”
狐九灵脸色微冷。
“我与我娘狐青灵都与海后走得很近，也多次承蒙她照顾，所以我一直未曾怀疑过她。”
“直到她今天无意中说了一句不抓到你，还真找不到盘祖地宫，我这才开始怀疑她…”
“现在看来，海后背后策划推动了一切，你我不过是被她导演了一出螳螂捕蝉的大戏，而她却扮演了黄雀，当真是好算计啊！”
墨狐脸色冷冽下来。
“那看来即便她许下诺言，言出法随，也未必会与我共享缺失的那枚符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