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鸿飞的要求很正当，任谁知道有人塞给自己两个训练有素的女间谍，心里没点儿想法那都是不可能的，如林鸿飞这般还是胆子大的，这丫似乎还有些想法，若是遇到哪些胆子小的，恐怕连这会儿只会脑子一片空白，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塞给你两个臭名昭著的“燕子”试试？
“林，既然你知道‘燕子’的存在，。那你一定知道‘燕子’们平日里训练是用‘爱国’和‘奉献’这两个至高无上的主体思路来洗脑的。”安德烈苦笑了一声，对林鸿飞道。
林鸿飞点点头，这一点他确实知道，‘燕子’们要从小接受专业的训练，这种专业的训练，既有一位女间谍必备的职业技能，到了一定年龄之后也要接受另外一种职业技能的训练，如何更好的利用自己是年轻貌美的女人这一本钱的训练。简单的说，就是要学习和熟练的掌握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在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训练。
当然，毫无疑问，这种训练是长时间的，绝不可能一蹴而就，也就意味着，每一个‘燕子’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职业高手，但对于林鸿飞来说，这一点就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老子去夜店里泡妞也就罢了，可也没沦落到随便去找一辆……哦，不，是两辆不知道被人用过了多少遍的出租车来泻火的程度吧？
看到林鸿飞点头，安德烈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自己的这个大金主就这么一甩袖子走了，既然林愿意听自己解释，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的谈。
“可是现在苏联解体了，苏共没有了，‘轰~~’的一声。一座让所有人心怀畏惧和敬意的摩天大楼就这么倒下了。”安德烈两手一摊，苦笑着望着林鸿飞，老实说，安德烈的心理其实还是颇为怀念前苏联时代的风光的，同前苏联时代相比，自己的权势减损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特权基本上所剩无几。虽然有了更多捞钱的机会。但和从前相比，这一点是好是坏，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她们的精神信仰直接崩塌了……你能想象得到那些从小接受着爱国、爱d以及为国家为d奉献精神叫徐的‘燕子’和‘乌鸦’们，此刻心里是多么的迷茫和痛苦吗？事实上，有很多‘燕子’和‘乌鸦’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打击，选择了自杀。”
“呃……”林鸿飞惊愕的张了张嘴。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当然，从苏联解体这个角度来说，这个理由勉强能够说得过去。
“在我们苏联解体后。不仅是社会一片混乱，就算在克格勃内部，同样乱成了一团糟。没有了奉献，没有了国家，没有了那面红色的旗帜，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大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当然。谁若是还抱着之前的思想，一定会死的很惨……林，你相信吗？就在前几天，还有一位克格勃的高层将一些‘燕子’卖给了几位高官，成为了他们的性奴。”
林鸿飞抿了抿嘴嘴唇，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那两个自打进门之后就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如同即将开跳《天鹅湖》的芭蕾舞女演员一样优雅的双胞胎美少女。让林鸿飞有些遗憾的是，虽然这一对双胞胎萝莉进门之后脸上就一直带着让人无比舒服的微笑，但给林鸿飞的感觉就是：这微笑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