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目光炯炯，看着陈洛，没有多做解释。
“你到底是谁？”陈洛神色冰冷，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女子站起身来，精致的俏脸上满是茫然。
“你以为我会相信？”陈洛不屑一笑，依旧不曾放下警惕。
“就算你不相信，那也是事实，你我均没办法改变。”女子摇摇头，神情有些苦涩，缓缓说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陈洛眉头一挑，接着问道。
“我原本并不是云霄首领。”
女子看着陈洛，俏脸上写满了认真。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
“你不是云霄首领？”陈洛的脸色变得很古怪。
女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云霄原本的首领是谁？”
陈洛并未追究女子的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他换个一个角度，询问道。
“该不会是天宵王吧？”
“没错，就是他。”女子果断承认，没有一点犹豫。
陈洛：“。”
“我感觉你是在甩锅。”
这不能埋怨陈洛，主要是这家伙承认的太快了，那副模样就和甩锅没啥区别。
“在原来的时间线上，天宵的确是云霄首领。”女子再次说道。
“等等，原来的时间？”陈洛打断了女子的话，有些震惊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主神殿被重置过。”
“主神殿重置过很多次，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女子点点头，毫不在意地说道。
“很多次。”陈洛疑惑不已，接着问道：“很多次是多少次？”
“我也不知道，但几百次上千次，应该是有的。”女子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闻言，陈洛沉默不语。
能够重置主神殿的除了那位“主神”，不会有第二人存在。
那位为什么要重置主神殿呢，这是个问题。
等等，这家伙竟然知道的这么多，难道她经历过不止一次重置。
陈洛死死盯着女子，脸色极其认真：“你经历过几次重置？”
“算上这次，四次。”女子淡淡地说道：“在这四次里，我的身份一直都是云霄首领。”
“四次都是云霄首领。”陈洛仔细思考着女子所说的话。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毫无疑问，女子能够保留重置的记忆，绝对是“主神”所为。
只有这一个可能，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