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方牧蹲了下来，看着脚下的瓷砖，道:“就这？”
两颗棋子出现在手上，方牧将其中一颗射在瓷砖上。
“棋道――决一死战！”
不过想象中的单挑神技却没有作用，棋子没入瓷砖之后，很快就以更快的速度反射出来。
方牧伸出手将棋子接下，眉头皱了起来。
他能够感觉到，棋子没有碰到恶灵，在进入瓷砖之后，里面仿佛有无数个空间。
棋子经历了无数个空间之后，又重新反射回来。
恶灵满脸讥笑，似乎在嘲笑方牧不自量力。
方牧沉吟了下，叹了口气，手上浮现出三绝气。
“为什么非要我用蛮力呢，我也是个文化人啊。”
瓷砖上，原本咧嘴冷笑的恶灵停了下来，它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方牧伸出手，三绝气在手上浮现，沸腾的能量暴躁的扭曲着。
恶灵双目突然睁大，眼中血泪流淌的速度更快了，它已经猜出了方牧的做法。
方牧手上的三绝气按在瓷砖上，将瓷砖全部覆盖。
从开始方牧就很疑惑，这个恶灵为什么非要搞些故弄玄虚的事。
要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还要专门把李虎带到厕所去，而且还专门对着镜子杀人。
在方牧打破了镜子之后，恶灵短暂性的消失，本以为已经逃走，可是下一刻又重新出现，不过出现的地方变成了瓷砖。
再加上李虎曾经是在厕所进行的仪式，方牧认为恶灵的杀人手法和厕所有关。
三绝气覆盖在厕所地面上，猛的爆裂开来，将厕所地面炸出了一道深坑。
方牧直接抓起李虎，在下落前跳到阳台上。
厕所地面出现一个深坑，下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同时有几个脑袋探了出来。
楼下本来还住着人，突然被这动静一吓，全部都醒了，纷纷跑过来观看。
李虎还是昏迷不醒，躺在阳台上，不过脸色已经转为正常。
厕所地面已经被炸为粉末，方牧转头看去，在厕所的墙上，恶灵的脸孔出现。
这次恶灵不再是那个挑衅的嘴脸了，而是充满了愤怒。
鲜血流淌得更快，仿佛有化不开的怨恨。
下面楼层的声音越来越杂乱，这些人从下往上看，并没有看到恶灵，而是在议论着厕所为什么会炸裂。
方牧对恶灵勾了勾手指，道:“来。”
恶灵张开嘴，发出凄厉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