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方牧突然抬手，打断道。
五个化作性感美女的红粉骷髅一滞，全部停了下来。
连月九歌嘴角带着笑容，以俯视的姿态看着方牧，道:“你如果要求饶，大可不必，因为一只蚂蚁是不重要的，我很喜欢慢慢……卧槽！”
这是第几声卧槽了，他都不记得了，因为眼前这个面具男人做了个奇奇怪怪的动作。
方牧开始左摸摸右摸摸，又在脸上摸摸，最后转过身，解开裤子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宝贝还在，就是这脸……”
摸了摸脸颊，感觉皮肤光滑了不少。
“喂，你这样有点不尊重人啊！”连月九歌眉头跳了跳，不满道:“面对敌人的时候，怎么能背对着敌人呢？”
感觉有被冒犯到好吗！
方牧回过头，系了系裤子，这才道:“刚才一时兴起，就没注意到你，我们重新开始。”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雌激素如果叠加下去，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技能？
有风险，但是这种走钢丝的感觉，真的人让人向往啊！
这念头一旦出现，就像疯了一样往外面跑，控制都控制不住。
方牧脸上纠结了一会儿，突然下了个决定――干！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是我莫得选择！
“来，打我！”方牧露出认真脸，很认真那种。
连月九歌嘴角抽搐，接着挥了挥手。
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让你彻底死在温柔乡！
红粉骷髅们又开始跳了起来，跳得更加火热，举手投足之间诱惑十足。
“叮，受到红粉骷髅攻击，雌激素+1。”
“雌激素+1+1+1……”
方牧觉得自己在走钢丝，随着提示音不断传来，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脸。
嗯，好像更加光滑了，而且这手也越来越白了。
“叮，获得技能，阴气。”
一股明悟从方牧心底传来，方牧只感觉丹田处好像有一团气息，气息不断扩散，扩散到四肢百骸。
解开裤子，方牧看了一眼，松了口气，获得技能以后，宝贝也还在，问题不大。
提示音停了下来，而那几个红粉骷髅，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竟然不再跳舞，双目发红朝着方牧冲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连月九歌满脸懵逼。
怎么他的红粉骷髅突然不受控制，还直接冲向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