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静坐在牢房里，浑身散发神华，绚烂夺目。
在这一刻，他的丹田内，涛声依旧，金光闪耀，滋滋雷电在周围闪动。
他已经确定, 自己已经万年修为了，只是境界还没达到相应的层次。
楚南戈曾说过，境界与修为相辅相成。
倘若是强行提升的修为，丹田内的灵气只能在上空缭绕，至于丹田本身，不会产生任何变化。
然而，林凡现在的丹田，却是与众不同, 跟楚南戈描述的不一样。
“轰隆隆――！”
翻涌的金色灵气在丹田上空, 不断爆发出雷声，犹如滔天海啸一般。
林凡紧张的注视着，生怕有不好的情况发生。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金光才逐渐收敛，丹田也随之平静。
林凡微微感知，忽然发现，一万年之前的灵力密度如水，一万年之后的灵力却如水银，若是再次施展同一种法术，发挥出的威能，足以是之前的十倍。
还有一种变化是，他的感知力比之前增长了许多，就连火眼金睛，也相应提高了不少。
“看来，我也踏入了品阶之外的层次。”
林凡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恼。
因为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境界。
之前有九品的概念，他大概知道自己什么实力, 如今超出九品范畴, 他再次陷入迷茫。
不过，以他现在的实力，倒是不用在乎境界了，更像传说中的以力证道。
反正妖魔图卷持续提供修为，大不了再来个几万年修为，到时候说不定能做到‘叶天帝’那般，一颗草能斩星辰.....
“不愧是邪神的信徒，施展个邪术也能附带诅咒印记！”
林凡内视丹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体内有一道紫黑印记，邪恶无比，想来是那邪教徒留下的。
不过，他并没有慌张，而是直接催动灵力冲刷印记。
只消片刻时间，那印记就被磅礴如海的灵力，冲刷殆尽。
万年修为，恐怖如此。
离开甲字狱牢房，林凡去了镇魔司出口处，一眼便看到了白苍雪。
见林凡走来, 白苍雪眨了眨桃花眼，满是喜色。
不过, 一想到之前的事，她又面若寒霜，别过头不理林凡。
林凡一阵牙疼，但还是上前招呼：“苍雪大人，我来给你送行了。”
“哼。”
白苍雪哼了一声，瘪嘴道：“谁要你送。”
“切，还耍小性子。”
林凡冷笑一声。
因为出口处的人少，这片空地只有他们两个。
路过的行人，时不时偷看白苍雪，白苍雪寒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就算有相熟林凡的，也不敢跟林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