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晚了……
季非凡刚刚按下了听话建，就看到了出现在餐厅门口的顾恩恩。
“参谋长，我们已经到了。”
季非凡挂掉了电话，对着门口的顾恩恩点了点头，示意她过来。
顾恩恩一身休闲装扮，看起来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季非凡要的就是她这种与众不同。
顾恩恩很腼腆了笑了笑，还没有等季非凡为他拉开椅子，就主动坐下了。
后来，两人谈起他们第一次吃饭时的事情，季非凡告诉恩恩，从这个细微的动作里面，他看到了一个独立，不造作的顾恩恩。
这正是他喜欢的。
“参，参谋长，原来您是请我来吃饭啊。”在得知了季非凡的真实身份之后，顾恩恩显得有些拘束了。
季非凡点了点头：“这一次的事情，是我们警方考虑不周，让你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局长特意命令我，做好顾小姐的心理安抚工作，所以就想着请你吃顿晚餐。聊表歉意。”
“也没有啦。”顾恩恩摆着手，“你们太客气了。”
气氛有点尴尬，在这样浪漫有情调的环境中，两人依旧是一问一答的模式。
不同于周围的客人，时而举杯，时而轻声交谈，两人始终是闷着头吃饭。
顾恩恩还算是放松，从她优雅的餐桌礼仪上，季非凡看出这个顾恩恩绝对不是一般人。
味同嚼蜡般，总算是把一顿饭吃完了。
季非凡埋单时，顾恩恩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
有人说，女人是世界上最凶猛的动物，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处处都是战场。
当然，也包括卫生间！
从刚才紧张的饭局中抽离，顾恩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打开了水龙头。凉凉的水流过指尖，她的心也平静了一点。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安琪。
“恩恩。”
顾恩恩猛地抬头，却在大大的镜子中看到她最不想要看到的人。
安琪依然妖娆美丽，嘴角含着宛如胜利女王的傲慢。
顾恩恩不去理会，继续低着头洗手，对于她，早已经无话可说。
顾恩恩的冷落，早在安琪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她没有离开S市，倒是意料之外。
“恩恩，原来你没有回法国啊。”顾恩恩从包中掏出化妆盒，一边上妆，一边说道。
“我想这与你无关吧，”顾恩恩擦干了手，掉头就走。
“等等。”顾恩恩拦住了她，“恩恩，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两个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是因为季非离，可也不至于变成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