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凡瞥到苏沫神色的变化，便继续说道：“或许，是我做的不好吧……所以，瑶瑶这样，恩恩这样，你也这样……”
徐瑶瑶，顾恩恩，和她？
徐瑶瑶是他曾经的女友，顾恩恩曾是他的老婆，她和他只不过拥有那虚幻的半日……
现在，他是承认了她么？
她看着他，仔细分辨着他的神色。
他看起来有些忧伤，有些无奈，情绪低落，独独没有算计。
“非凡，其实……其实我……”
她的心跳的有些厉害。
对于仰慕许久的男子，在他承认她的瞬间，她的心已经为他全部融化了。
“我知道，你和非离就要订婚了。算了……”说完，他叹息一声，为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网上说你和段云林有过绯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让小李去调查你们，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没想到，呵呵，他是你干爹。”
他看向苏沫，问道：“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却好像曾经相识？不瞒你说，我总觉得你很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他一个人说了半晌，突然，手机响了。
他挂断。
手机继续响，他在挂断。
就这样，一人一机重复了很久，他终于关机。
苏沫问道：“为什么不接？”
“徐瑶瑶的电话，我还没考虑好未来，与其敷衍她，倒不如，不接。”
苏沫还是安琪的时候就知道徐瑶瑶对季非凡不死心，没想到，这么久了，那个女人还阴魂不散。
她抿抿唇，眸色有些深沉。
如果季非凡对她没感觉倒也罢了，如今，季非凡这样说，可见他的心里也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既然这样，她为何不战？
如果她和季非凡在一起，岂不是又一次胜了顾恩恩？
谁说富家女就天生比贫家女高贵？！
谁说贫家女就合该比富家女贫贱？！
她下定了主意，心意越发清明，看向季非凡，突然泪水斑斑：“非凡，我该怎么办？你当初推开我，那么决绝，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女人这一生最难忘的就是第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才让自己忘记你，不去想你……”
季非凡的眼中闪过一抹狠绝。
这个戏子！
她还敢提那次，什么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早就不知道丢在了猴年马月！
是她，曾一度让他在顾恩恩面前抬不起头！